不献上薄礼?”
白袍老人的坦荡精明既让轩辕无忧大觉惊诧,又使他不禁莞尔。白袍老人虽然双眼眯缝如丝,却还是瞧出了他脸上隐约的笑意,便有些恼怒,道:“说你是不通情理的毛头小子,绝非冤枉了你,老头子所言有什可笑之处?你且想想看,世间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如此?有钱使得鬼推磨,难道没听人讲过么?”
语气咄咄的一连串问话竟将素来能言善辩的轩辕无忧问得无言以对,噤口不语。
秦仲翁缓缓凑过来,道:“老丈所言甚是,这一干不谙世事的年轻人如何解得此中精义,晓得此中情理?老夫佩服老丈爽快,这里有薄礼一份,当面奉上。”说话间,从怀里摸出一个玉佩,双手托起,送到白袍老人的面前。
白袍老人咄了一声,声音更多了愠怒之意,道:“老头子所说的薄礼,岂是这种俗物?老头子虽是乡野村氓,却绝非见钱眼开的俗不可耐之人,阁下的这份薄礼,焉能纳入老头子的眼里?”
眼见僵持不下,不可开交,江左布衣心下已然有了成算,也笑容可掬地过来,道:“老丈所说的薄礼,江郎心中有数,只是不晓得是此时奉上,还是事成之后再请老丈笑纳?”听他一说,白袍老人双目微睁,脸上现出欣悦之意,道:“还是你聪明得紧,老头子喜欢。你的薄礼,老头子当然笑纳。事成之后,老头子必会找你讨要,也不怕你跑到天边去。”
说罢,也不言语,径自向村里飘然走去,江左布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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