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崖上相机而动,想来并无大碍。”
江左布衣似听非听,脸上又生笑意,却让人难以捉摸,悠悠道:“花自飘零水自流,此情虽是无计可消除,终是道是有情即无情。”
说罢,衣袂飘忽,飞身而去。玄衣老人看了看两个姑娘,道:“你们却是有幸,早入仙籍,躲过了一见江郎误一生的大劫。”
眉儿姑娘心头一紧,不禁生出几许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惆怅。眉心微微一紧,先自飞身,追随江左布衣而去。
渡情崖居然就在水边,浩浩渺渺的一道大水剖开山崖径自冲向天际,雪浪崩空,涛声如虎,两崖之间危然悬着一道绳索,流云飞渡,天风纵横,那道绳索如一痕轻描淡写的浅笔勾勒,似有似无,若续若绝,纵使是大罗金仙到此也徒叹奈何。
几间木屋隐身在一边的崖下,墨竹十几竿,兰花三五丛,倒是清雅幽静。江左布衣和眉儿来到木屋前,便嗅到了兰花浅淡如梦的清香,让本就才情惊世的江左布衣击节称叹。
一间木屋前有木桌一张,小凳五把,桌上斜放一只玉笛。此时天际陡现新月一泓,疏星几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