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子与江左布衣在转瞬之间已然过了四五招,招式越发精妙,犹如两道彩虹倏忽来去,纵横挪移,将江左布衣锁住。玄衣老人在一边看得心旷神怡,却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江左布衣本有意试探两个女子的深浅,更欲探究她们的武功路数,是以与之周旋,不肯骤施一招致敌的绝学。在两个女子被他的“心无罣碍”一式逼退,向后掠出之际,江左布衣微做惊叹,道:“两位仙子的武功甚是高妙,大有云间水上之美,更兼惊鸿游龙之姿,想来授业之师乃是道家高人。此间主人既然名为自在婆婆想必许身于佛门,当然绝非两位仙子的师尊。”
玄衣老人徐徐颔首,道:“江郎所猜不差,两位仙子的师尊乃是此间大护法云衣娘娘,确系道家玄门的仙姑,道德高深,一身神功久在登堂入室之地,百年修行已臻羽化飞升之境。”
两个女子齐声高呼:“玄衣尊者,家师早有吩咐绝不可将清名传播尘世,尊者难道不怕家师震怒,削夺你的仙籍?”
玄衣老人顿足道:“江郎哪里是尘世蝇营狗苟之辈?他与此间渊源之深更胜于你我。”
江左布衣此时轻飘飘落到一处危崖,神情之间陡现落寞,两个女子本欲在与之缠斗,却见他已无一丝应敌之意。
危崖清寒,云影低徊,江左布衣站在其上,仿佛正幽幽面对一生一世的惆怅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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