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害。
“他视我为眼中钉,不就是怕我阻碍他登上储君之位吗?那我躲着便是,皇位他想要便让给他,我不稀罕,只求他别太过分,如若他愿意安分与我井水不犯河水,那我便退让而当个闲散王爷,若他非要犯我,那我也不是软弱可欺的!”宋墨宇的语气无奈而坚定,他常常告诫自己,绝不能做软弱的人,不可像小时候那般无力反抗,任人欺压。
“不过属下以为,大皇子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打压您,毕竟您的母舅是南岳位高权重的相国大人,萧氏家大业大,无论如何,大皇子也会顾忌着几分相国府的势力。”林深转念一想,觉得事情也许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糟糕。
“萧氏一族如今是一年不如一年了,本王指望不上,父皇虽忌惮萧家势力,但对本王母舅一向是不冷不热,相国府目前是趋于一年不如一年的光景了!”宋墨宇无奈地叹息道。
他突然回想起自从十年前发生那些事情之后,他的母舅萧相国便被父皇记恨在心,但是尽管如此,萧相国依旧权势极大,他的父皇即使恼怒,也不敢拿他如何,可真正重用,怕是再也谈不上了,因为双方走不了心,失了信任,那场连府灭门灾难换来的是萧氏一族的受尽冷落。
两人正专注谈着话,门外忽然出现一丝动静,接着传来常风疑惑的声音:“安姑娘,你是来见殿下的吗?为何站在门口不进去?”
屋内的宋墨宇和林深听到动静,连忙结束对话,两人皆心有顾虑,无法确定安怡然刚刚将他们的对话听进几分,虽然知道她不大可能会出卖他们,但这些话终究不适合外传。
安怡然刚才一走到书斋门口,便听见屋内的宋墨宇与林深在谈话,那气氛略显严肃,她虽蠢笨无规矩,但也明白别人谈话之时,她不可前去打扰的道理。
当她准备转身离开,刚踏出步伐之时便听见宋墨宇那句“本王并不稀罕那储君之位...”。
好奇心驱使下,她驻足了脚步,躲到门边的角落里,鬼鬼祟祟地偷听起来,探听着两人究竟在谈论何事。
结果两人谈的皆是一堆她既听不懂也不感兴趣的内容,正当她觉得无趣准备离去之时,便碰上突然出现的常风,吓得她手中一叠宣纸差点掉落。
正当她在为被人发觉她偷听而尴尬之时,林深突然从书斋间走出来,面色如常地看着安怡然,语气平缓道:“安姑娘,您进去吧,殿下在里边侯着您。”
“好!”安怡然怔怔地点了点头,迟疑着不敢抬脚踏进书斋,整个人感到心虚。
她此刻后悔不已,不懂自己刚刚为何要驻足偷听那无趣的谈话,惹得她现在处境非常尴尬。
林深通报完便直接离开,往后院方向走去,常风见状,同样识相地离开,快速追上林深,亲热地搂上他的肩笑问道:“我那儿今日刚得了一壶好酒,要不咱们喝点?”
“不喝!等会要练武呢!”林深抗拒地拿开常风的手,独自往前走,常风在后头像一块狗皮膏药不死心地跟着林深,边追边高喊到:“唉!深,你走慢点,等等我!”
安怡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深和常风越来越远的身影,她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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