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只是示意她坐便一言不语了,她也不知王爷是何意,叫她又所为何事。
屏气凝神中,朗娟反复思量最近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,可不想还好,越想越觉得自己哪儿哪儿做的都不是很妥当,不禁手心里沁出了一丝冷汗。
“福晋,喝杯参茶暖暖身子吧!”是瑚筝,她浅笑的看着朗娟,把已放凉的花茶替换走了。
朗娟也扯出一丝笑,心中一直紧绷的弦稍稍松快了点儿,这瑚筝与王爷来说不是一般的侍婢,她是知道的。因着瑚筝的原因,王爷像是才意识到她在这里,抬头看了朗娟一眼,似是关心般的责怪:“一时竟想事情出了神,你也不说提醒我一下,冷的紧吧?”说着把参茶递到她手里。
瞬间,透过温润的玉瓷传来的温度直达朗娟手心,慢慢传递到全身,也感觉没那么冷了。
“臣妾不冷,王爷事多,臣妾能这么静静陪着您便是幸事了。”朗娟温温开口,柔顺温和的眼神溢满了对王爷的爱慕,这么多年,她还是如初的爱着永琰。
永琰也看着她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压抑激动般的语气,两眼放光道:“朗娟,以后我可以做我自己了!”
被王爷感染的朗娟也禁不住和颜悦色起来,只要王爷高兴,她就高兴,“什么事能让王爷这般高兴?”
“你可知素来我的心病?”永琰发问。
眸子微暗,心间疼了一下,“怎能不知呢?王爷心有山河,一直想要大展宏图,只可惜和珅一党把控朝政多年,这才使得王爷不得不韬光养晦,忍气吞声。臣妾猜的没错的话,和大人就是您的心病吧?”
永琰无奈的叹了一声,心中压抑的那团怒火喷薄而出,沉声道:“是啊,他和珅只手遮天,仗着皇阿玛的宠信,横行朝野多年,只因我母族无势,年资尚幼被他欺压。可如今不同了,皇阿玛即将退位,他和珅再狂也是我大清的臣。要动他,分寸之间!”
“王爷~~”朗娟轻声喊了一声,这王府可并非是绝对安全之地,说话做事还是谨慎些好,他们又不是没吃过这方面的亏。
永琰安抚她:“你也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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