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檀面红耳赤,一方面是气弟弟无视她的心绪,一方面也是有些窘迫不已,语气低迷道:“王府里最近几个月要节省开支,自然额外的赏钱就少了。”
“那你好歹做点女工什么的,我也能拿出去卖钱啊?”宝印瞥她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让你带的东西呢?”每次见面说不几句绣檀就生气,可是,她又舍不得真的吵宝印,只会自己生闷气。
“你要不说,我真的差点忘了。”一拍脑门儿,宝印赶紧搜摸身上。
“姐,这些东西可要仔细着用!”宝印拿着东西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,满怀狐疑又佯装正经刺探道。
“行了行了,我自有分寸!”
绣檀如获至宝样子小心翼翼接过来藏在袖口里,有了这些东西就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法宝似的。
俩姐弟再没话了,宝印看起来焦虑的不行,几欲想走。
“行了行了,你回去吧……”宝印顺手把钱袋装进胸前,转身就要离开。
他走的干脆,绣檀也不敢大声喊他,只好由着他去,心里七上八下百爪挠心般的担心他还有额娘。
看着宝印裹着衣服缩着脖子的背影,绣檀最大的愿望无外乎额娘能够健康平安,宝印能够有份正经事儿做。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……
而出了朗慧苑的永琰并没有如璟婳所想那般去闻香苑看惠苒,反而径直走向了昀致苑。
“爷,惠主子刚刚差斐然去请太医了,怕是伤寒要加重了。”四宝语气淡淡的徐徐说道,仿若只是顺口提了一嘴。
永琰看着寡淡颜色的长街,意味深长道:“她就是性子不够柔和,偏要较什么劲儿论什么真儿。让她吃点苦头吧,来日方长,总会明白的……”
适可而止,四宝虽能够递话儿搭茬,可也知道自己始终是奴才,不可越了规矩。闲着的时候差了个小厮把王爷的原话传给了斐然,希望她能好好照顾惠主子。
通往昀致苑的路应该是被精心打扫了一遍,看起来惹眼极了。
都说女人扎堆儿闲话都要扯三篇,真是不假。
凝舒苑里璟婳正在和若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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