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。
彩凤欲劝阻两句,可思来想去,除了这个办法,她也不知道怎么办,只好应下。
“不过,这孙太医来的可勤快啊,戈雅福晋看来是极其重视这一胎呢……”为了排解主子的忧虑,彩凤转移了下话题。
不说还好,一说起来,茗蕊心里不知啐了几次,意味深长道:“想要在这嘉亲王府里诞下子嗣,可不是说可以就可以的……”
而进了主殿的孙太医眼眉低垂,始终看着地下,恭谨的遵行着戈雅的每一句吩咐。
“孙太医,今早我感觉小腹突然有一丝丝的坠痛感,而后发现有血迹渗出,您老仔细的帮我看一下,到底怎么了?”此时不同于和茗蕊云淡风轻说无事的样子,戈雅一条柳叶眉几乎拧到了一起,语气里的担忧不言自溢。
孙太医一听惶恐连连,磕头沉沉回道:“臣必定竭尽所能!”
蚕丝方巾折了一下轻轻的盖在了戈雅的手腕处,如玉修长的手指略略有点冰凉,一如戈雅忐忑的心。
孙太医提着衣摆跪在暖榻前,依旧低眉垂目,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以往摸了两次脉便能确诊的首诊孙太医,一连摸了几次,寒冬腊月,他头上却能清晰的看出有细密的汗珠。
越是如此,戈雅反而越不安了。
终究没沉住气,戈雅轻问:“怎么?脉象是否有问题?”
孙太医手一抖,复又重重磕了一个头,有些欲言又止的回复道:“回禀侧福晋,这脉象——这脉象——”
戈雅陡的一惊,手一挥,铃歌便已会意,让在里面伺候的丫鬟都退出去了。
“孙太医,有什么话你且原原本本告诉我就行。”戈雅就怕出什么问题,可真是越怕什么来什么。
孙太医哆嗦着抹去额上的汗,镇了镇心神,回道:“侧福晋身体一直有虚寒之恙,只是微臣平日里用药丸续着,才不觉得有什么不同。如今您怀着身孕,又值冬日,难免感觉体乏力弱,致使胎儿也有不甚安稳的情况。最近侧福晋心神郁结,难舒心怀,您所说的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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