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下来,连接点灯查账、翻衙门的日事录。
凌晨三点,大家停下,没问题。
库房也去看了,大概清点一番,所有的全能对上。
县学的出入账也正常,怪不得巡查的人查不出来,谁能想到学堂里的教喻偏帮。
查的人只不过对照一些学生的情况,奖励券看着没毛病。
庄户们凑在一起商量,电报发回去了,这边的工作要继续干,看哪里能够更好一些。
比如今天带大家过上元节,但有的人绝对过不好,凡是家里有孩子在学堂读书的冯姓人,一律要求退钱,并且罚款。
他们的孩子半年内不允许获得任何奖励,互相检举,都谁欺负别人,不说就全部罢学籍。
顺便安抚吓得不敢睡觉的官吏家眷,告诉他们死不了人,官也不会丢。
查账没查出来丢官的证据,假账躲不过去的,大家都专业。
“那因为什么抓人?”县令的夫人抹着眼泪问。
“学堂出现冯姓子弟欺负其他学子的情况,教喻冯观视而不见,并且把奖励多数给了冯姓学子。”
由于家眷们出不去,庄户透露一点内容。
“早就看他不顺眼了。”县令夫人如是说,其他人纷纷点头。
对,你们收拾他,把我们家人放回来。
天一亮,羽林飞骑出动,把那些学生带到衙门询问。
庄户们临时调动衙役,组织上元节活动,县里的正常行业不能因为抓了人受影响。
李家庄子被抓来的官员坐了一次飞挺,可惜飞着飞着天黑了。
最难熬的是昨夜,县令郭度励都进一次医院了,吓晕。
李隆基未吃早饭,直接见人,一群大大小小的官吏被押到他面前低头站着。
“虽县中账目无缺漏,行政安稳,但你们监管不力,不层监督同僚。
冯观啊!告诉朕,望崖村的孩子被欺负,你怎么做的?用来奖励给孩子们的钱,你都给了谁?”
李隆基先给其他人吃一颗定心丸,告诉你们啥原因,同时不废话,直接问冯观,就两件事情。
******
.bqkan8..bqkan8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