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诸位到庄子里的山上采。”
李易看到了,甚至看到有人拿来灵芝,正好遇到便采回来。
灵芝商人们不敢碰,根本不懂,胡乱喊价能行?
喊李家庄子的人过去,结果青黛过去了,看一看灵芝,给对方四百钱收到手。
李归藏抬头看一眼师父:“他挑来卖的刺嫩芽绝非他自己一人所摘,看他身上,现在仍有湿的地方,清晨蒙蒙亮,一家人进山,再看他的手指头,定然扎过很多次。”
“既如此,明日以忙朝廷事务为主?”
苏颋看看自己的手,不想挨扎。
“无妨!”李隆基要去,扎就扎呗!还能扎死你?
“想收钱能收,提供什么服务,收什么服务的钱。
雨水渐多,搭棚子躲雨、乘凉,买卖在棚子中进行。
收取棚子费,百姓得到额外便利,交五角钱,想来可承受。
记得卖完收钱,偷逃一次当百次,重罚。”
李易对这边的桥头很看重,等将来繁荣起来,再收税,收商铺和摊位税。
就是不以其他活计为主,专门买卖的人,如长安东西市,洛阳南北市。
整条黄河只有两座桥,一座在壶口瀑布下面的蒲津渡浮桥,一座洛阳通河对岸的固定桥。
往年黄河有水的季节,摆渡的船只如梭往来,不小心依旧倾覆。
当下黄河的水流超过他那时的,水流大的时候,所有的船只一律斜着走,无法直线横渡。
有了桥,附近几十里的百姓会选择走陆路,乘马车,花车钱,至少不担心船只翻了淹死。
哪年不淹死百十来个人?死了也便死了。
毕构咽下口中的食物:“钱归谁?”
“户部,户部出钱建棚子。”李易终于说出一句让毕构开心的话。
“哦哦!”毕构发现饭菜的更香了。
众人吃完饭,沿着河向东走,此时柳絮还未飘飞。
李易拽住一条柳枝看看,掰断,慢慢揉,把皮和芯揉分离。
两寸长的柳树枝的皮出现在手里,用指甲小心地抠,把树皮一断的地方给抠薄了,含在嘴里‘呜呜’地吹。
李隆基鄙视地看他一眼,摘两片柳叶,用指头蹭蹭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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