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灼眼睛睁睁:“若纵怀二,奸乱必渐。陈伯玉的散文啊!他的登幽州台歌也挺好的,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。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!”
“师父,醒了。”青黛小丫头确定。
“为师知道,最近几天你照顾她。”
李易转身离开,用不着他了。
“很快就好!咱俩是一样的病,师父当初为了我,找到很多死囚练手。”
青黛小丫头笑着对灼灼说,现在同样的手术简单了。
“朝中大臣没人反驳吗?我耳朵怎么听东西不清晰?”
“麻药还未完全过去,听着像隔了很远,一会儿就没问题了,师父用药很准的。
给我治病,哪个大臣敢不同意?他们家里就没有女眷生病?
我家的女子都给他们女眷看病了,他们指望着我好起来,将来医术超群。”
青黛说明情况,就是大臣们支持的。
死囚的生死和自己家女眷的生死能一样吗?大臣们心里清楚着呢。
那时自己才八岁,搭脉、识药,直接知道是谁有事情。
“以后我也好好学医,大唐的女医太少了。”灼灼有了新的打算。
“咱俩再说一会儿话,然后你休息,现在挂着药呢,尽量维持思维感知。”
青黛要跟灼灼聊天,这样对灼灼好,除非对方身体承受不住,那就睡觉。
“好啊,咱俩说说简单的,论语吧!乡党,孔子于乡党,恂恂如也,要开乡饮酒礼了是不?”
灼灼说两句,想起来科举之前的乡饮酒礼。
“是呢,庄子出钱,孔仲尼其实太过做作,我不怎么喜欢,不如师父随意。
孔仲尼总是要体现他的地位,让人尊重他,其实尊重不是他要求什么,而是他为别人做了什么?
在我眼中,对比师父,孔仲尼太飘了,师父才接地气。
孔仲尼所争,乃争士大夫之席位,高高在上。师父所争,乃争百姓饭菜之席位,润物无声。
孔仲尼无治国之才,无教民之能,比之师父,荧荧之光,何以同日月争辉?”
青黛把孔子一顿贬,孔子能做的时期师父正在做,师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