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替你负重前行。”李易又抄个。
“所以寺观应该拿钱出来,还有哪个没到账,催催,再不交收滞纳金,按照公廨钱计,公廨钱计,一日一计,复利。”
永穆公主从李易的话里想到僧人与道士不捐钱的事情,我都捐了呢!好多钱!
她要按照日复利来算公廨钱的利息,公廨钱都说了,年四万到五万钱,月息四千钱。
一年的利息是本金的一倍,这要是换成按日复利,平均一年三百五十四天。
那么就是每天百分之零点零零二八二五的利息比例,加复利。
一年之后是二点七一四五倍,除了李家庄子的买卖,其他的哪个能赚这么多?
李易愕然地点点头:“我看行,欺负死他们。不管什么教,都是人在那里。”
“是哈!跟他们简单地提一下。”
永穆公主已经不信其他的宗教了,她就信李郎。
李郎是真的可以弄出来东西,别的僧人与道士凭空出物?你们那是戏法。
“他们心中不好受,缓上两日也可,快吃,红烧的狮子头。”
李易帮僧人和道士说句话,抢人家东西,还不允许人家难过几天?
一次就抢了百分之七十五啊,你有千元钱,别人拿走七百五,给你留二百五,你要是还能高兴,那你真是二百五。
“嗯!红烧的都好吃,炒糖色中的一丝丝苦,仔细回味才是无尽的甜。”
永穆公主说出带着哲理的话,炒糖色一旦炒出来颜色,不可能一点不苦。
而正是这种苦,才是精髓,如茶水、咖啡。
“哎呀!如此说来,我不对,没给你苦日子过呀!”李易一副懊恼的样子。
永穆公主咬咬嘴唇:“怎么没苦?相思苦才是真的苦,你说的花自飘零水自流。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”
“你问问你家要什么聘礼,过了年我就下,咱先把事情定下来。”
李易觉得双方年岁够了,让永穆公主问问李隆基想要啥?
“过年啊?好呢!”永穆公主大口地吃起红烧狮子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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