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又没有监控,因为民众知道让火车脱轨的后果。
百姓在路上帮忙看守,从海州来的火车,上面还往下扔鱼干呢。
“还是咱们大唐的民风朴实,就这样的百姓,为他们付出再多都值得。”
李易看着屏幕上低洼地方的施工操作,感慨。
百姓修路到那里,那里本身下面的路基不够好。
上面正常铺上,压一压,看不出来。
结果百姓拎着水桶,然后铁钎子扎进去,来回晃,同时倒沙子浇水。
沙子被水冲着顺钎子晃动的口流进去,之后上面继续小石头往里送,再打点的石头,磙子压。
李易觉得这路修好,一百吨的大货车过都可以。
感慨完,李易才想起方才李隆基说的话,回道:“晚上不吃鸭肉,太寒,若还想吃差不多的口感,晚上吃烧鸡。”
“听易弟的。”李隆基心情愉快。
看,在易弟旁边,要问政就问政,要出主意就有主意,顺便还负责太医署的事情。
突然间想吃食堂没准备的饭菜,还能给亲自做。
想作诗赋,唱歌跳舞,易弟陪着玩耍,画个画了,写个书法都行。
遇到危险,瞬间把敌人突突掉。
“嗯嗯!李郎说得没错。”永穆公主点头,突然间她不知道为什么,有种紧迫感,似乎有谁要跟自己抢李郎。
屏幕上的季依正似乎也有了第六感,他不停地左右看,甚至还与镜头对视两秒,镜头给了他一个特写。
“子重,你感觉到有人看着我们没?”季依正问罗恩。
“旁边有很多人在看。”罗恩没有第六感,周围修路的人会不时看向他二人。
“对!”季依正摇摇头,认为自己想多了。
“这种情况属于危机嗅觉,每一个人都有,只不过有的人受经验主义影响,不再相信。”
李易看到季依正的样子,介绍一种理论。
庄子中的那些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护卫,这方面就比较突出。
那些人不是说打一次仗就受伤,而是一次次战斗。
所以他们出手的时候轨迹跟正常人动手打架时是不一样的,他们目的性非常强,就是要命,最好一下子干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