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黄一般的太阳还未跳出东边的地平线时,西边的天上已露微明。
轮番表演节目的众人终于谢幕,他们来到河边,游艇上面给送馄饨。
人太多,没有小菜,在碗里放上紫菜、榨菜、虾皮子,馄饨舀进去,无须额外吃咸的东西。
葱花香菜自己放,辣椒油、陈醋也是,胡椒粉不给。
游艇上的机器负责擀馄饨皮和拌馄饨馅,不管包。
机器的速度没有人快,百十来个人包馄饨,一秒能包出来十碗。
庄户一手拿个少了一部分竹子的小竹筒,像针管纵着割掉一条一样。
里面有一个更小的竹筒当推的,小竹筒在馅里插一下,另一手拿一摞馄饨皮。
竹筒慢慢推,往馄饨皮上抿一点馅,一蹭一带,一个馄饨包好仍前面的倾斜竹板上滑下去。
继续推馅,继续蹭,另一手的皮一张接一张变成馄饨。
李易都看傻眼了,庄户们怎么研究出来的技术?
自己教给庄户们自己拿时的包馄饨技术,速度已经够快了。
怎么还能丧心病狂地改良工具,就为了缩短一点手臂移动的距离?
包十个馄饨能挤出来一秒的时间不?你们不累呀?
竹板下面有人负责放箩筐,十个馄饨就拿走去找锅倒里,同时再放一个小笸箩。
馄饨皮薄,馅又少,在锅里打两个滚便熟,装碗里,有人推独轮车,上面一堆架子。
一个个碗在架子上面,被推着给百姓送。
李易看得胆战心惊的,那车推的,感觉下一秒会歪倒,表演杂技?
百姓根本不饿,他们一直买东西吃,吃馄饨不如说为了喝汤暖胃,单纯的汤喝不舒服。
“小易,你昨夜吃下许多肉串儿,一早还能吃?”
毕构过来,身后有人抱几十本奏章。
“我昨天晚上光给你们烤了,一共才吃六串儿,加上一串儿毛蛋。”
李易拿匙子舀馄饨吃,他碗里放了十五个,准备吃完睡觉。
晌午僧道们要求开坛,他起来应付下即可。
毕构让人把奏章放到桌子上:“与老夫无关,老夫睡了近两个时辰,年岁大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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