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
师父的官职随便换,用完再辞。
“我的官没什么用啊。”李归藏发现官有了,却用不上。
“所以你要好好学,对得起这个官职,别给师父脸上抹黑。
其实明年你愿意考童子科,考上也有官的。
要不明年咱俩先考童子科,考完再考正常的。”
小丫头对官不感兴趣,平本事,考上童子便封官,还是流内官,并非流外。
考试内容为诗经、尚书、礼记、周易、春秋中的一个,自己说会哪个,要求通,只会背不可。
另外会孝经和论语,出十道题,全答对,直接给官。
错两道,算七道以上,给童子科毕业证。
得十岁之下,对普通孩子来讲,难如登天。
在小丫头和其师弟面前,属于拿分题,全会,随便考。
“师父?”李归藏缩脖子看李易。
“倒是行,为师的劣徒,先拿童子科,再弄个进士科,凑合吧,我提一提。”
李易觉得应该给两个弟子机会,跟学历似的。
他那时有,少年班的,二十多岁的博士导师。
“多谢师父,徒儿愚笨,给师父丢人了。”李归藏高兴。
“此话且莫于毕宰辅面前说。”李易瞪二弟子一眼。
众人吃过饭,往回赶,老妪的钱没给,八钱,她愿意要小丫头的药,似乎药效会更好。
转眼,十月十五,晚上的月亮应该是圆,昨天晚上十四就挺圆了。
一大早的,百姓纷纷往目的地赶,更有钱财多的昨天晚上住在梨园旁边的平康坊女子们的地方。
李易拿出来好几件白大褂,今天看上去要下雨。
别人穿道袍和僧袍,他不能穿官服,他最愿意穿的白大褂最好。
护士们和小丫头二人同样一身白大褂,甚至太医署的太医也跟着学。
医学的学徒在外面不准穿,白大褂在大唐代表一个技术的高度、一个德行的高度。
属于所有场合的通行证,举办诗会了、庆生了、成亲了、送葬了……
“小易,寺观中皆有你的医书或他们自己的手抄本,你打算如何?”
毕构佛道俱接触,现在脸色不怎么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