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呢?”李易反问。
“惭愧,惭愧!一时间把李东主给忘了。”
张黄反应过来,自己的办法还是在报纸上看的。
而报纸由李家庄子出,人家李易会不懂?
哎呀!丢人啦!可别给差评啊!我挺不容易的。
他称呼改变,李大夫是个身份,李东主是另一个身份。
“怎么想起来利用这样的手段获得幸进之路的?”
李易继续问,依旧那么直白。
“无幸进之思……”
“再说一次。”李易打断对方的话。
“无幸进之思即无上进之力。然,非终南捷径。
未经科举,不敢直入朝堂,寻一县中县丞、主簿,再好不过。
几次州中考核,皆罢黜,终难过,方于两年前试此计策。”
张黄什么都说了,他发现面对李易比面对四个宰辅压力大。
宰辅们说话文绉绉的,好应对。
李易一开口就大白话,每一句都问在关键的地方。
“笔墨伺候。”李易吩咐。
青松一号站到他旁边,满脸无奈地看着他。
“拿!我起来。”李易起身,他坐着箱子呢。
青松拉开箱子,取出东西又合上,示意东主坐。
“给你一刻钟时间喝茶水,然后半个时辰内写一份百姓能看懂的告民书和一份劝民书,劝什么、告什么,你看现在的情况自己想。”
李易说话还是那般直白,十五分钟准备,一个小时写两份东西。
“半个时辰?”张黄强调时间。
“你俩也写。”李易不回答他,对大弟子和二弟子说。
“是!师父!”两个孩子出声,葛岩也拉开个箱子取文房四宝。
张黄:“……”
他丝毫不敢轻视两个孩子,早就听说李东主有两个徒弟。
真正的一目十行、过目不忘,所有能看的书全背下来了。
他还能说啥?写吧!就这一次机会。
错过了,估计这辈子就全错过了,不会有重来的机会。
可是有点太为难人了吧!有几个人可以在半个时辰内写劝民书和告民书?你咋不说作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