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面对医生一样,指望羽林飞骑给个肯定的答复。
羽林飞骑从自己的包里翻出来一块东西,能有墨锭大小。
他又抽出战术军刀,刀在手上耍了个花儿。
“我不疼了,我不出声,我马上睡,我睡着了。”
俘虏害怕,闭上眼睛说,不疼,一点都不疼。
“我给你刮点药吃,不杀人。”
羽林飞骑说着找到个给俘虏饮水的被子,用刀在‘墨锭’上刮粉末。
刮了几下,从旁边始终烧着水的锅里舀出些水倒进杯子中,军刀见在水里搅拌几下。
“吹吹,不烫就喝下去。”羽林飞骑把杯子递过去。
其他的羽林飞骑操作手法差不多,他们全由‘墨锭’,‘墨锭’的样子其实更像煤精。
煤精不是琥珀,在李易那时也值钱了,变成艺术品的加工材料。
方才闭眼睛的伤员把三分之一碗的水全喝下去,他腿受伤,看看腿,抬胳膊擦擦汗。
“热不热?”羽林飞骑问。
“热,肚子里热。”伤员回答。
“我是问……是不是感觉肚子暖呼呼的?不是喝热水的暖和。”羽林飞骑又问。
“那是什么暖和?”伤员没明白。
等又过了一会儿,他有新的感觉了:“喝马奶酒的热,不怎么疼了,就是有一些……怎么说呢……”
“骑马跑,刚跑几百米,越来越快,要冲刺时候的兴奋?”
羽林飞骑想了想,给出个比较。
“对,现在疼的更轻了,神药啊!是什么药?”
俘虏发现先是肚子暖洋洋的,感觉不倒饿了,然后浑身上下都舒服,受伤的位置似乎不拿么疼了。
“继续喝水,药见效了。明天早上先换药、吃这个药,再吃饭。”
羽林飞骑没回答,只是下‘医嘱’,他不能说。
黑色的块是罂粟制作的,割浆厚干制、保存。
说白了就是鸦片膏,火烤之后是膏状,没烤的时候跟冬天的沥青一样,硬。
空腹吃它,吸收快,吃多了会出现亢奋,不疼、不困、不饿、有力气……
羽林飞骑标配,他们却从来没真正用过,倒是尝试着吃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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