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不过是十税一,你们看小易交税,百分之八十,他有的买卖上百万缗的收入,他都不心疼钱。
你们佛道不管百姓?税收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,老夫又不曾贪得。
想着,毕构抓起个螃蟹爪子用牙咔嚓咔嚓咬,没办法,牙好,敢咬。
张顺庞汗冒出来,他用舌头偷摸舔舔自己新镶的三颗门牙,琢磨着这么咬螃蟹能坚持多久不坏。
“呸!”毕构咬的时候没察觉,吃的时候发现不对,壳不好往下咽。
“毕宰辅可是觉得螃蟹爪子肉少?”张顺庞小声说。
“无妨,牙好。你的牙……”毕构想起来有个人站着。
张顺庞一笑,露出十多颗牙,其中上门牙两颗和下门牙一颗,颜色明显与其他的牙不同。
“夏季有孩童戏水,上游突降暴雨,水势飞涨。
学生跳入水中救孩童,待救最后一个孩童,上游冲来一截木头,打在学生嘴上。
好在学生正在唤气,嘴唇躲开,三颗牙掉落,当时只觉麻,之后才疼痛难忍。
找人镶牙,寻动物骨头,学生咬着不舒服。
多亏有李易大夫,我找医者咬了牙印,换上新牙。”
张顺庞指指自己牙,又指指西边。
“坐!”毕构心情好多了,救孩子碰掉的牙,不错。
旁边有人搬来小椅子,张顺庞道谢后坐半个屁股。
他害怕,畏惧毕构的权威,他可不是李易,见面就喊老毕。
“学子宴后,你随老夫走,到山上找小易给你洗牙、漂白,等时间久了,新牙旧牙会变色,但为同色。”
毕构相信对方的话,此事上对方不敢说谎。
“所费几何?学生……”张顺庞露出一丝羞赧之意。
“小易与老夫说好的,凡老夫所带医牙之人,不要钱。”
毕构自得一笑,随即反应过来,我跟一个学子说这话图个啥?我是宰辅。
“多谢毕宰辅。”张顺庞又起身鞠躬,他也觉得牙的颜色不对。
“故乡何处?”毕构颔首问。
“洛阳本地人,北市南边的景行坊。毕宰辅任河南府尹去思恭坊时,学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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