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已往早上都这般,他家的包子跟别人家的一样大,价钱相同。
不同之处在于皮薄、馅多,吃肉包子百姓就看肉的多少呢。
菜包子他家往里放炼完鸡油的油渣,说是素的,其实有肉。
“爹,包子还上屉吗?”卢梆的二儿媳妇一脸愁色过来问。
铺子里外吃饭的人不买他家东西,倒也不吃他家的免费咸菜,全吃陛下的。
“包完的上,不蒸出来不行,没包的……”
“老卢粥铺?”卢梆说话时,有人拿个本夹子过来。
“是啊,今天不卖。”卢梆木然看过去。
“大父,李家庄子的人。”他大孙子吃东西呢。
准备吃完去学堂,看到来人胸口上绣的‘灞’字,提醒爷爷。
“哪个李家庄子?”卢梆满脑子包子和粥卖不出去。
“灞水李家庄子,他胸口上有字,没人敢冒充。”
卢梆大孙子放下东西凑上前,仰头看庄户,再确认一番。
“李东主的人?坐,快,我给你擦擦。”卢梆反应过来,这得好好招待。
“不坐不坐,继续包,包完蒸,放好,我们买走。
比市价低半成,知道你们还有利润,不赔。
省了来回跑堂、洗碗的力气,也省了咸菜。”
庄户在本子上记,与卢梆说。
“啊?”卢梆用袖子擦凳子的动作停止。
“你们买去……你们又不缺。”
卢梆想不通,李家庄子能请整个洛阳宫的人吃胡辣汤,会做不了饭?
“晌午给将士们吃,天要下雨,晚上没露水,早上有霞云。庄子里人手忙不过来。”
庄户按照提前的套路说,其实莫说下雨,下雹子照样做好饭。
“大酒楼的呢?”卢梆的大儿子盘算赚的钱,想起酒楼。
“管别人作甚?烧火,快,蒸包子。”卢梆瞪儿子一眼,不够你操心的?
“酒楼的利润我们知晓,给他们留半成利,卖两钱一个的包子,我们一钱买两个,不卖就算了。”
庄户笑着说,小买卖跟大买卖的对待不同。
酒楼不以早餐为盈利点,昨天晚上对酒楼的影响才最大。
“我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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