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听兄弟们说话,惦记拿到赏赐买东西带回家。
看看现在,估计说的人更多,虽说给朝廷办事,不应该提。”
“你想这个?放心吧!兄弟们发财了,东西值多少钱不重要。咱们出去活着回来,人最宝贵。”
阮津笑了,他羽林飞骑的人,最了解情况。
他从不操心俸禄的问题,只在乎怎样提高自己的能力、顺利完成任务。
“柳兄,朝廷有钱、陛下有钱、李东主钱更多。
粮饷这玩意儿看大唐穷与富,当下的大唐更重视人。
咱们有了去远海的经验,李东主就愿意给我们好处,将来培养更多的人。”
阮津又给柳庭光吃个定心丸,咬一口黄瓜咔嚓咔嚓嚼。
“哦!哎呀!赶紧吩咐兄弟们一声,别说咱们把东西扔了冒险的事情。”
柳庭光放下这头的心,另一头又焦虑不已。
“李家庄子的人也能听你的?羽林飞骑回去必然如实上报。
陛下问我,难不成叫我说谎?或者故意漏掉一部分?
李家庄子的人回去跟李东主说……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。”
阮津坚决拒绝,大风大浪都活着回来,死在长安,多冤枉啊!
“唉!”柳庭光叹气;“下次出海,可不敢冒险,回想起来后怕,东西又舍不得扔,真害死兄弟,我也不活了。”
“吃菜、喝酒,不怕,过去了,都过去了。到长安最多挨顿打,不会往残了打。”
阮津宽慰着柳庭光,实际上也安慰自己。
赶紧喝口酒,压压惊,再吃片酱牛肉:“不如庄子做的好吃。”
下午的时候,比往常提前了许多,两列火车一前一后赶过来,空车,中途补给煤和水的位置空过去三个。
这次过来,在洛阳补充的时候,拿电报机的人上车,中途需要中继的时候有人下去,他们负责在海州与长安进行联络。
“阮津,还好吧?有什么话要与陛下汇报?我这里帮你。”
带电报机过来的羽林飞骑的人,笑嘻嘻地站在阮津面前。
“陈然,你带鸽子来了?”阮津想到对方要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