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御史中丞,家严卢,讳名怀慎,我叫卢奂。”自称卢奂的回答。
“卢,怀慎?卢怀慎?卢宰辅是你爹?你咋不进去呢?你跑这来跟我们凑在一起吃东西?”
另一个坐在卢奂旁边不远处的人大声说。
“进去我坐哪?一群人,我得挨个问候,吃东西也不舒服。在此处好,不受拘束。”
卢奂说大实话,他进去,他属于晚辈儿,见谁都得点头哈腰。
李易跟他倒是算平辈吧,他更说不上话,李易旁边一群人,哪个不比他身份尊贵?
“是这个理儿,你坐着,你想吃什么,卢宰辅的儿子,咱们给你送东西。”吃鸡架的人表示恭敬。
不是对卢奂,是看在他爹卢怀慎的面子上。
“多谢,不必劳烦。”卢奂抱抱拳,继续伸筷子夹鱼肉“往后的大唐,一天比一天好,莫要作奸犯科,不然李东主会寒心。”
“错,他会杀人。有好日子过,还搞事儿,那不就是寻死嘛!
就好比啊,一个人的娘病了,无钱医治,他偷东西卖钱买药,被抓也有情可原。
这个时候再偷就不行,生病没钱,找李家庄子拿药,再偷就按盗来算。”
卢奂旁边的人说出自己的看法,很朴实。
“官亦如是。”卢奂认同,官员别说自己的钱不够养家,然后贪污受贿。
户部额外提的俸禄、陛下单独给的、李家庄子送的,养家究竟需要多少钱?
自己家,吃分红,自己身上的衣服属于分红。
自己若敢拿别人钱财,不弹劾贪官,后果……
卢奂打了个寒颤,不敢想,整个家族会废掉。
“鱼给我留着,我去看看,回来跟你们说。”
卢奂起身,他想问一些事情,回来告知百姓。
“咱们不走,等你。”
“对,早着呢,一个时辰后还要放烟花。”
“走桥的时候脚下要稳。”
“看那边有蹄筋没?这里没有,谢谢!”
旁边的人纷纷出声,居然有人让卢奂带东西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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