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法或作的画,偶尔瞄瞄平康坊南曲所在,面露遗憾之色。
他选的位置好,平康坊,本打算吸引一些人来观看。
日子和时间定下,未曾想,南曲‘大家’跑去了李家庄子,今晚不归。
“重新写,这篇作废。”钟绍京走到一个人面前,瞅瞅,摇头。
“唉!”此人叹口气,朝钟绍京抱拳:“会长果然厉害,我这个字运笔的时候顿了一下。”
这人自己承认,写着呢,一下子没写好,寻常人看不出来,他自己的手腕子自己了解。
钟绍京会长扫一眼即知,果然了得。
“副会长,会长乃陛下。”钟绍京瞪对方,你欲害我?
“是,钟副会长,你乃陛下之下第一人。”写错字的赶紧弥补。
“陛下之下第一人是中书令,毕构,第二人宋璟,第三人苏颋,第四人张九龄。”钟绍京继续纠正。
说着他神色落寞,他也当过中书令。
“对,钟副会长你说得对,我是说书法。官的事情,李大夫李东主应该是陛下之下第一人。”
被训的人继续道歉,小声纠正,但凡有点智商的人,俱知谁的权力大。
“如此说来倒也不错,你……写这个衛字的时候,横折突顿,小拇指动了,你找一条宽三寸长两尺的绢把手腕缠上试试,着凉了吧?”
听到李易,钟绍京神色舒缓,从对方的身体方面找原因。
“钟副会长真乃神人也,清晨练字,窗有缝隙,冷风吹到了。”
这人被吓到了,一个停顿能看出来,并知道因为什么。
“嗯!”钟绍京应一声,背个手去下一张桌子。
他当官的时候总愿意给自己的人开门路,任人唯亲。
当副会长,他可不放松,涉及到书法绘画,他今生唯一的骄傲。
李家庄子的报纸的字、兑换券上的字,皆出自他手。
他更知道姚崇总想把他收拾下去,弄到京兆府之外,关键时刻,李易把他给挽救了。
京兆府离皇帝近,谁愿意往外跑?自己别看没了实职,虚职在,有俸禄可领。
平日里运作会里的事情,额外得到职务工资,每旬家人去李家庄子按照官职取东西,日子滋润着呢。
卖字典、辞海的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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