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明不值钱的东西,经过一系列加工,附加值就有了。
身为宰辅,可以不落实到具体,却不能不懂得下政策。
一人计短,二人计长,我无法面面俱到,总有疏漏,诸位当帮忙查缺补漏。”
李易这时说话不生气,生不起那个气,会把自己气死。
说完他的沫子撇完了,舀一点汤尝尝。
转身拿过一大块生姜,稍微洗洗,托在手心,刀开始唰唰唰切片。
按照评书说法叫一刀快似一刀,一刀紧似一刀。但觉刀光,不见刀身。
一片片的姜,薄如蝉翼,飞落锅中。
别人看得目瞪口呆,小丫头冯青黛则两眼放光,姜有丝连着,刀需要足够快才行,怎么掌握得不切到手?
“这要是行刑剐人,能剐出来多少刀?不对,制作鱼脍,保证好吃。”
高力士居然先想到了切人,随即醒悟改口。
毕构深吸口气:“小易,熟练而已,何必如此。老夫若练练也行,半个月足矣!莫说削姜,切肉亦可。”
“行!老毕你先练半个月,我给你找块牛腩你切。”
李易的姜片切完了,洗刀洗手的时候说。
“你说字画比赛的事啊,老夫用不上半个月,画牛腩没问题。”
毕构不欲与李易一般见识,实乃对方年少无知哉!
“三哥,组织一下,我见许多坊中院墙未拆,刷灰浆,在上作画行文,带颜料,以增长安之色。”
李易更不会真叫毕构手拖着牛腩切,换成他,拿手术刀行,菜刀绝对不可以,而且也不是这种切法。
李隆基赏心悦目,一边听易弟讲经济学,一边看易弟秀刀功,舒畅,呼吸都觉得凉爽。
不但凉爽,还有点冷,外面雨一直下着呢是不?
“好好好!自应如此。易弟一回来,为兄心中果然踏实。”
李隆基不在乎宰辅和团儿里的人是否难过,他实话实说。
易弟去好作物的种子归来,没怎么休息,依旧是有问必答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一瞬间,整个大唐似乎活了。
至于宰辅和团儿里的人,唉!总得有人干力气活儿,留着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