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没有地方保护主意,即便扣除运输费用,依旧能够辐射其他地方的同类和类似商品价格下降。
这叫宏观调控和市场经济的统一,政治经济学里面的寻常知识,一点不高端。
黄岸等地方官员纷纷低头,难受。
一个庄户,他说的东西自己听完,需要考虑很久,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自己可是有功名的人啊,考过科举,难道现在功名如此不值钱了?
“我家以后多捕鱼?”覃水才不理会官员多难受呢,她心中就没把官员当回事儿。
官员可以比得上李家庄子的庄户?开什么玩笑?
“需要工匠,造大船,从陆州走陆路到长安,不如沿着海出发走水路。
将来海州那里有火车,到地方就卸货,方便运输。
而且大船能够进行远洋,在离岸更远的地方下网捕捞。
陆地是我们生存的基础,但经济行为,谁规定就必须在陆地用小船呢?
投资大的船,在更深的海捕更大的鱼,下底网捞贝类与珊瑚,难道不是经济行为吗?”
李丰对覃水说,别局限自己,朝廷又没说不准地方造大船。
你非得在海边用小船下网?你出海远一点,更多的鱼等着你。
“没有啊,不会,赶紧给找工匠和图纸,我花钱雇。现在我们很多人还潜水呢,有的人潜下去就再也见不到。”
覃水眼睛一亮,着急了,没错,自己的地方可以。
凭啥只能在自己的寨子周围赚钱?造一堆大船,我也到外面捞鱼、做买卖。
“最近能手都在为大唐造船,等差不多时,帮你联系。
现在你找寨子中的能工巧匠,去那边学。”李丰答应。
现在陆州的船就很多,打海战的话,陆州的船队能够顶在第一线。
而且陆州的人水性好,人勇猛,悍不畏死。
“嗯!”覃水满意了,陆州已经学了许多,她不知足。
说完这事儿,她突然想起个人:“李东主在长安啊,他现在怎么样了?天再暖和暖和,我想去你们庄子,行不?”
“行!你随时都能去。”李丰哪敢拒绝,几十万的兵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