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还有青贮。
他爹腿疼,得知李易的队伍过来,赶紧把家中最好的大种马换给李易,希望能见一面。
果然赌对了,见到人。
“要把东西取出来?车上设备不够,需跟我回庄子,我要看清楚东西周围的情况。”
李易听完,答应下来,说明王聆父亲腿上的残留物周围组织继续包裹生长了。
疼,应该是压迫到了神经,不然没有事情,就跟珍珠一样,一层层包。
“李东主,需要多少钱?我家现在就给。”
王聆松口气,果然是神医,别的人不敢碰,神医说回去就给拿出来。
“你家这匹马我留下,用来给羽林飞骑的马配种,再送你家两盏柴油灯,每月供应柴油五十斤。”
李易说出价格,给东西,始终提供柴油。
王聆回忆一下,自己说的是给父亲治病多少钱,不是种马换多少钱,对吧?
“李东主,我方才问给家父取箭头价钱。”王聆强调。
“为国负伤,医治不要钱,正巧,令尊又身为飞骑尉,羽林飞骑也有飞骑二字,缘分啊。”
李易摆摆手,这钱不能收。
人家好心去给送马,被卷进战斗,又立即跟着打,还干掉三个敌人。
不去就不会遇敌,不帮着打则不会受伤。
人家去了,也打了,现在活着,打的时候却以命相搏。
突厥的骑射技巧难道差?只能说明王聆他爹骑射本事更厉害。
为国厮杀,所受之伤,当然是大唐来管。
自己就代表了大唐,取个金属物,回去拍个片,切个口子就拿出来了,再养一养。
“多谢李东主。”王聆一躬到地,抬起头时眼圈红了。
“应该是我感谢令尊为国而战,没有令尊等人的浴血,又如何有后方的安宁。
令尊跟着队伍走,先去弘农,路上我看看情况,家中出两个人伺候即可。
往后家中有什么事情,可去人到李家庄子寻我。”
李易又给出承诺,有事儿找他,他管。
银州的北面就是胜州,王聆的父亲显然是怕胜州失守,然后突厥又打到银州。
干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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