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”
“看到了? 有点亮,别急,我们来了。”秦离这边一群人喊。
他们看到了一点点的光亮,负责看马的人继续看守马匹? 带马匹前进。
其他人脚上穿着滑雪板,一下一下,顶着风雪先冲过去。
是的? 他们有滑雪板和雪杖? 不然这么大的雪骑马? 马承受负重太大。
自己走,走一步雪就到腰的位置。
滑雪板用起来也不容易,却总比陷到雪里强。
秦离冲在最前面,煤油灯挂在胸前,被风吹得来回晃。
他不时地用手稳一下,吭哧吭哧跑到彼剌喇的近前。
把煤油灯一摘? 交到彼剌喇手上,喊:“煤油灯给咱们的兄弟,去干活。”
“是!”其他羽林飞骑回应,脱下滑雪板,到那边去稳羊圈。
锯子、绳子、棍子,此时派上用场。
接着用推雪板疯狂地把周围地方的雪顺着风扬出去,再帮着重新弄帐篷。
被冻的哆哆嗦嗦的彼剌喇部族中的孩子和老人喝到了热乎乎的肉汤,他们喝一口汤就赶紧去打下手。
火把会灭,煤油灯始终亮着,不管风怎么吹。
一个半时辰过去,风雪依旧,羽林飞骑和部族中的人轮换着清理羊圈和帐篷上面、周围新落下的雪。
秦离与彼剌喇进到帐篷中,他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军用水壶,递过去:“药酒,喝一口吧,小口。”
说完,他又缩回手,拧开盖子,倒了半盖,把盖子递过去,盖子后面连绳子。
彼剌喇闻到的酒味,很浓。
他看着那盖里的酒,以为对方说药酒属于珍贵,不舍得给自己多喝。
他小心接过,一仰头就给干了。
“咳咳咳,嘶~哦~咳咳咳!啊呀!喘不上来气儿。”
彼剌喇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,这口酒,怎么说呢?
“好魄力,彼剌喇兄弟,六十度的温酒,第一次见到你这个一口干的,我都是小口抿。呵呵!”
秦离给自己也倒一点,抿,真的是抿,抿一口,憋住气儿咽下去,然后鼻子不喘气,嘴里缓缓呼出酒气。
下一口吸气的时候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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