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腿打折。
眼下学到一手,换不听话的人去管? 等他们弄到几十万缗? 抓一下。
“我不服? 我要见张九龄,我要见黄岸? 你们不想好了吧?我晏氏在地方也是说得上话的。
黄岸? 你给我出来,还有州府里的一帮参军、长史? 你们拿了我的呜呜呜……”
晏解挣扎着大喊,关键时刻嘴被堵上。
大唐的商人扭头看向别处? 当作未听见。
他们懂? 晏氏没少给州府官员好处。
然? 那又如何?你得罪的人太多? 谁敢出声保你?
张九龄由市舶使兼任巡查使,权力最大,羽林飞骑抓人,估计你送的礼,会给你们退回去。
一群人被带走,叫好声仍然持续。
张九龄的人此时出发,去驶远县抓晏氏和那些同流合污的家人,同时查抄财产。
“张公,下一步怎安排?”覃水想学,她始终惦记陆州要不要修个好码头,用来换东西,然后坑人。
“把他们的家属保护起来,与我一同回长安,由朝廷发落。”张九龄缓缓说道。
“不先审一审?”覃水以为严刑拷打比较合适。
“不在广州审,广州许多官员拿过他们的好处,还不清楚他们会不会死。
若会死,广州官员为避免晏氏把自己交代出去,会选择保和杀,最好是晏氏的人自杀。
我不清楚广州的官员是否有该死之人,如有,该死则死。”
张九龄从人性的角度出发讲给覃水听。
覃水眨眨眼:“灭口?”
“也可能阻挠调查。”庞匡补充。
“简队长那里出去了?”张九龄不放心地问。
“去了,不知道州府有没有出人的行动。”庞匡回应。
“简大哥干什么去了?”覃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懂。
……
“黄参军,你们要去哪?”简卿带着队伍拦在关键的地方。
有五百广州府的兵由兵曹参军黄绅带领,要去的地方自然是驶远县。
“简队长,我等,我等出去训练。”黄绅目光在羽林飞骑的队伍上扫过,皱眉头。
“不行,驶远县不准官方的人再去,巡查使的人已经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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