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。”覃水对晏氏特别反感,总想找机会打人家,她人多。
晏氏在小县里,一个家族才三百多人,她眼中……她根本没瞧在眼里。
她心中最好的家族属于李家庄子,外面一群俘虏的营地,周围十六卫保护。
过了桥还有十多万人的聚居区,羽林飞骑坐镇。
庄子中流水潺潺,小孩子跑来跑去,食堂那么大,任何时候都有饭菜。
自己家的寨子要跟着学,至于晏氏?哼!庆幸你是广州的小家族吧。
你若换到陆州,很快叫你知道什么是规矩。
要说广州的黄氏,这个还行,自己不敢随便去刨根。
不长时间,那边的人又回来:“说是李丰他们在查晏氏与驶远县里做过的事情。”
“告诉他别大喊大叫,顺便我要问一下关于夷商问题的方面,让他想好了,再过来跟我说。”
张九龄吩咐,看都不看那边一眼。
“张公,还有什么可说的?查他家就对啦。”覃水着急,怎么这样呢。
张九龄给了覃水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,对黄岸说:“应当稳住,给晏氏吃颗定心丸。”
“自是如此。”黄岸微笑以对。
覃水还要说话,简卿压低声音:“覃小娘子,多学学。”
“学什么?”覃水望过来。
“学应对之法,张公说的话,本身以势压人,叫晏解考虑,晏解考虑,本身便落了下乘。
同时不急着叫晏解过来,是想分析原因,琢磨对策。
眼下仅仅是拖上一小会儿,真正麻烦的时候,会拖上更久,比如几天,几个月。
一个是看对方的韧性,一个是通过侧面的手段来给周旋。
人与人如此,国与国也如此,战争中的谈判,周旋更多,思量更多,互相试探。”
简卿知道东主看重覃家寨子,才耐心地讲策略,拖,也是一种手段。
覃水听了皱眉头:“拖有什么用?”
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如你们父兄父女到长安。
你们运气好,先遇到了长孙昕,长孙昕想把这么大的问题砸到东主身上,使东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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