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蹭?”
“等新来的县令到,你们会知道谁好谁坏。”
“不懂得感恩的东西,给你们喝鱼汤还在背后骂,哼!走着瞧!”
晏氏的人兴高采烈,他们认为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。
就跟李易那时的一些厅级的、部级的人一样,认为自己没事儿,高高兴兴地开反腐会议呢。
第二天被叫过去接受调查,一般这个情况绝对没跑了。
不存在侥幸,接受调查还能囫囵地回来?做梦呢?
百姓们听着,低头往回走,哀莫大于心死。
他们羡慕别的县中的百姓,别的县里的百姓拿着张九龄的钱干活。
工具不用自己买,还吃得好、拿工钱。
一直指望着张九龄收拾晏氏,那天抓人之后,还高兴一下,哪想到晏氏又回来。
现在甚至升了官,张九龄也不行吗?
百姓难过,感觉人生一片黑暗,老天爷不开眼。
他们能得到的信息就这一点点,哪里知道上层运作,更不晓得有一只真正关心他们的队伍在研讨方案。
一晚过去,驶远县的百姓晚上做噩梦,他们睡觉的地方就一个草席子,跟裹尸似的。
草席子还是他们自己编的,要不是天气热,到了冬天,广州这里的低温也能冻死人。
当温度高于人体体温一倍的时候,人就承受不住那种热。
当温度低于人体温度一半得时候,人承受那种冷就非常难受。
早上起来,没人给制作热汤,衙门的一群人走了,开开心心地走了,去更有权力的地方‘上班’。
百姓们茫然无措,自己要干啥呀?还修路不?你们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管?
一刻钟之后,从小路上一群人到来。
他们骑着马,马身上带着炊具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,包括很多野味。
百姓们好奇,谁?
队伍一共三百三十人,三百羽林飞骑,三十个李家庄子的庄户。
“快点,把炉子支起来,晏解他们太不是东西了,都不跟我交接就跑,我账都不好查,先吃饭,给咱们的兄弟姐妹们弄饭吃。”
李丰催促着人干活,其实就是安排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