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大睡,脸上的表情放松。
天亮。
“进攻,进攻,打过去,抓关霖。”
扎西库热根本没吃饭,晚上喝醉了,一觉醒来,宿醉感觉不知道他有没有,反正没药吃的感觉最强烈。
此时的他只剩一个想法,吃药,药在对岸,派兵打,抢来药。
千户不同意,拿什么打?防守还来不及呢,让我的人去冲大唐的军寨?
他扎西库热的身后抱住挣扎的扎西库热:“统帅,要等,等赞普的信送去,双方休战,到时候我想办法拿东西给你换药。”
“等不了,我要死了,快去打,打呀,你信不信我杀了你?出兵,我命令你出兵。”扎西库热继续挣扎。
这个状态下的他六亲不认,谁阻止他弄药吃,谁便该杀。
“告诉喇孜西惮和阔尔狄伊,出兵,出兵啊,出兵就有药吃,还有其他的千户,去告诉。”
扎西库热被千户抱着,力量没有千户大,摔跤的技巧更不行,被控制住了,他喊亲兵。
他所在的地方,不只是这个千户的部族,人少,挡不住大唐,还有两个千户。
千户的名字叫喇孜西惮、阔尔狄伊,跟着他一起吃药的人,二人现在的状况与他相差无几。
亲兵犹豫了一下,还是选择听命,跑去找两个抚千。
二人确实难受哇,一听能去对面抢来药,统帅下命令,打,必须打,抢药。
一个部族派三千人,一个部族派四千人,七千人乘着羊皮筏子向对岸冲。
郭知运几人在吃饭,听到情况,饭不吃了,拿望远镜跑出去。
到岸边,看河里漂着的那么多羊皮筏子,他们傻眼。
不止是他们,守岸的大唐将士们同样懵圈。
吐蕃人疯了?渡河打我?咋想滴?活腻味了?不晓得此处是大唐精锐?
“抢药啊,抢药,吃了能长生不老的药。”
“杀呀!给抚千抢药、给统帅抢药。”
“药,药,药!”
两个部族的人士气满满,大喊着划筏子,没有马,更没有投石车。
他们带弓箭和刀、矛、盾。
“这能打啥?”关霖精神头不错,手上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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