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神张巡使?”彼剌喇愣一下问,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。
张孝嵩名震西域,然后又有消息传来,说是白衣大食被偷袭、苏禄的突骑施被偷袭、吐蕃辎重队伍连续被偷袭、主力跪了。
现在对方率领大部队跑到了自己队伍的身后,再看周围,密密麻麻的骑兵和马匹,怕不是有一万多。
这个是一万精骑?
张孝嵩去打阿了达的时候是一万杂兵,连下百城屠三城,把阿了达给追得跑山林里去了。
如今一万精骑,扎西库热统帅还不知道吧?
“你想见的羽林飞骑也有,樊老弟,让咱们的抚千认识一下。”张孝嵩坏呀,招呼樊凡。
樊凡带着一千八百骑凑上前,他下马,走到彼剌喇的身边:“彼剌喇抚千幸会。我叫樊凡,带两千羽林飞骑送点东西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?”彼剌喇大声问,问完低头,发现自己很傻。
那么多的人被抓,问一下就知道了。
“猜的。”樊凡一脸认真的神情说。
“杀了我吧。”彼剌喇求死。
“不行,要用你们换东西,还有安西大石城附近被抓的你们的人,都得换。”
樊凡摇头,跟彼剌喇讲之后的事情。
“我会寻死,咬舌自尽。”彼剌喇说着把舌头伸出来。
“死不了,只能疼晕过去,然后舌头出血,堵塞气管,可是我们有办法治。
我有吸痰器,把血抽出来,你就是疼,我再给你用药,从鼻子里下管子灌。
接着为了避免你继续咬,把你的牙全给拔了,你不吃饭,就强塞麻药,掰掉下巴,插管子给你灌流食。
不信你可以试试,这都是东主教的,这是东主没过来,东主要是亲自来,问你什么情报你都会说。”
樊凡笑嘻嘻地跟彼剌喇说,彼剌喇听了脸色苍白,高原气候的脸都变色了。
旁边的张孝嵩好奇,问:“舌头咬断,出血那么多怎么止?”
“烫啊,把下巴掰脱臼,打后脑勺打晕,上吸痰器,用烙铁烫舌头。
一烫,断掉的地方就止血了,再下管子喂粥和麻药、消炎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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