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开始跑,要跑很远,黄河一长条的地方双方陈兵二十万,不是一个点。
今天晚上有的地方还跑不到,时间定在明天天黑之后,超过十处位置同时抢渡。
……
“过几日,青稞收获,我们打过去的人便少了后顾之忧。”
郭知运营帐,他盘算着占领下来的土地上生长的青稞。
有的位置出现了焚烧的痕迹,似乎有人想在走的时候一把火把所有的青稞给烧掉。
可惜只烧了一小片地方,没成熟的时候,很多秆子还是青的,想给点燃,需要大风和多个点火点。
“收割的事情不归我们管,继续从陇右调人。听闻京兆府在种大豆养虫子?这边养了虫子能送回去吗?”
王君葵想要多一种经济昆虫收入,养出来虫子顺流送到京兆府卖。
秦离摇头:“不能,天太冷,豆天蛾无法存活,虫子也活不下来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王君葵遗憾。
“咱们这里养马牛羊,牦牛能骑能耕地,将来的防御才是最难的,吐蕃丢掉一大片土地,岂会甘心?”
张忠亮不想养什么虫子,当地有得天独厚的东西,养绵羊、牦牛。
再多杂交一些羊,培养出不同羊毛的羊,还有专门生长速度快吃肉的羊。
“明天一早,我带人乘筏子去转一转,先熟悉一下在筏子移动过程中的身体状态。”
秦离根本不操心当地干什么,李东主早已安排妥当,不是你想种啥就种啥、想养啥便养啥。
翌日太阳升起,二十艘船上的人吃个七分饱,空船向回走。
顺流速度快,不用着急蹬。
他们贴着自己一边走,不能叫对岸的人把自己给抢去。
秦离带人上木头筏子,或站或单腿跪,木头筏子没有经过处理,含水多,大部分在水里。
人站在上面脚就湿,一般情况下没有人用木头当筏子,越泡越沉,除非是放排。
他们一动,对岸的人立即紧张起来,要打了?
一片慌乱中,秦离他们漂下去,用桨靠到岸边,费力地拖着筏子往回走,筏子不时刮一下岸。
“这可怎么用?”秦离皱起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