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有所改变。
想到这些,李成器问李易:“宰辅们去毕构家吃饭那路上的事情你知道?”
“知道,老毕还给我写了封信,那信。”李易说着一顿。
青松蹿出去了,不长时间跑回来,递给李成器。
李成器展开看,里面就写了一首打油诗。
‘穷酸贫朋邀草庐,乍遇眼盲不知独。莘莘路人停相待,历历章事走擎扶。感慨不尽归程道,心潮难平聚友途。杯盏之间言其事,何慰苍‘生’赠九壶。’
“毕构跟你邀功?同平章事并不少,不就是宰辅吗,还历历?还有赠九壶,不应该是酒壶么,生加个引号作甚?”李成器鄙视。
“酒壶一壶也行,人家要九壶,那天多少人?我送出去将近一百斤三年窖龄的酒,我到李家庄子才几年?”
李易觉得这个大哥太天真了。
“这么个九,我以为是九天之上的九,对,毕构现在是户部尚书,直接说数字。那怎么能是一百……”
李成器说到这里停了,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生要加引号,这是学会标点了,生就是升呗?
那天是十个人,一人九升,可不就是将近一百斤么。
李易在那点头,对,一升是六百毫升,指水,酒里面有酒精,密度不一样,看酒精占比。
然后一斤是六百六十克,他按照这个比例给出的应该是五百四十升。
理论上他要给出去的酒在八十斤左右,实际上他给了九十九斤,取九九归一之意。
“难为你了你易弟!”李成器全懂了,你们这帮人扶个人、让个路,还要管我易弟要好酒,你们是穷疯了?
上次就是毕构吧?去姚崇家吃饭,写信给自己的易弟,易弟送了菜,还送了饺子。
“易弟,下次你写也顺口溜管他们要东西。”李成器出主意。
“可不敢,我怕他们罢朝,然后说去采什么蒿子换钱给我买东西,这等事儿兄长你说他们能干出来不?”
李易又是摇头又是摆手,怕,怕死了都。
李成器没忍住笑出声:“呵呵呵!能,对别人不能,对你,他们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哈哈哈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