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下医嘱,发烧能不能喝奶?喝中药呢,你说能不能喝奶?
蛋花汤和粥却可以,中药有的需要用蛋花汤送服。
“好!”扎西库热出过一次大汗了,被捂的,然后又温水擦一下身体。
现在重新捂上,他觉得自己能活。
现在再不舒服,也比被追杀的时候强。
“那我回去睡觉了哦,我要是累倒了,谁来给统帅看病?”关霖看向亲兵。
“去吧,多谢!”扎西库热很罕见地对大唐被掠来的人道谢。
没办法,这么多的人,只有一个人可以给自己瞧病,与其用其家人生死相逼,不如和气一点。
关霖告退,回到家中,父母、妻子、两个儿子都在。
他的大儿子十一岁,小儿子五岁,都跟着他学医。
“睡吧,没事儿了。”关霖带着妻子回自己的屋子,大孩子也带小孩子回他们的房间。
两个孩子很快睡去,关霖和妻子都没睡,两个人手拉着手,躺在那里睁着眼睛听外面的动静。
是的,睁眼睛听,闭上眼睛影响听觉,除非是盲人。
外面没有脚步声,也听不到特殊的呼吸声,关霖妻子的手连着攥三下关霖的手。
二人悄悄起身,借外面的月光来到墙角放小水缸的地方,挪开小水缸,用手在地上轻轻扒拉。
一个木板露出来,向上掀起,两个人相继下去。
到了下面,有光亮,关霖的母亲在。
“你爹在上面打呼噜,咱们的人要来了?”关霖母亲看着关霖问。
“是,要来了,一共七万多的兵,被杀的只剩不足三百,降的降,死的死,听他们说,大石城那边,还有四完多的人被抓被杀。”
关霖的媳妇儿今天比较忙,她去跟其他妇人聊家常,打听到了情报。
“最好是知道大唐打来的时间,然后我和你爹去给他们做好吃的,他们最爱吃我们做的饭菜。”
关霖的母亲露出笑容。
“娘,不行,咱们一起躲。”关霖快哭了,他知道母亲的意思。
别人都以为他是郎中,实际上,他是家传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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