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嘴唇有点干裂,显然缺水。
长孙昕点下头,再仔细打量,笑了:“是父亲带着儿女到京兆府?要去长安?喝汤吧,送你们一个黑面包。”
“是,从陆州来。”女子见对方认出来,也不意外。
哪怕她觉得自己装得很像,实际上一路走来,总被别人给认出。
“那么远,吃了不少苦吧,坐,别怕,本官乃巡察使长孙昕。大家都知道,对不对?”
长孙昕邀请三个人坐下,他怕三人渴死、饿死。
说好了的,京兆府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,李易的意志。
甚至等十里一驿修完,只要走在驿站的一条线上,就不会饥渴而死。
至于不按照驿站的路来走,那为什么呢?官路不走,自己去开山路?
三碗汤先送上来,三人吹着慢慢喝,知道不能喝急了。
“去跟夫人说一声,家里有包好的馄饨没,拿一百个过来。”
长孙昕一听是从陆州来的,不想给黑面包了。
他的小厮撒腿就跑,三人刚喝了半碗汤,小厮骑匹跑回来。
“前天包的冻起来了,一百个大馅馄饨,拆骨肉大葱馅。”小厮说一下。
长孙昕摇摇头:“负责总喜欢用冬天储存的冰来冻东西,浪费,下锅里吧。”
他知道拆骨肉是什么,买来的大骨头上有点肉,又给剃下一些,应该叫小碎肉。
家中挖了一个专门用来冰镇东西的冰窖,与其他冰窖不同,这个冰窖能放东西。
他妻子总是把一些东西放进去冻,说是一次多包点,大家吃的时候不用再包,冻个十天半个月的没事儿。
算账是节省时间,除非是卖冰,不然不如冻东西。
一百个馄饨扔到锅里,长孙昕让三人把没喝完的汤倒掉。
“你们千里迢迢到京兆府是找活儿干?那里的租子交不上当逃户了?”长孙昕打听一下情况。
“才不是呢,我们过来想找朝廷开个市舶司,广州那里开了,大家都去那边,我们陆州没有人去。”
女子不高兴了,我们不是逃户,我们也不交租。
“你知道找谁吗?你不会是想见陛下吧?不容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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