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弟,听说又有了新的作物种子?”李易从罂粟花海回到院子门口时,李成器出现。
“大哥何时来的,不进去休息?”李易有点神情恍惚,他还考虑着要不要给战士用鸦片的事情。
“有一刻钟,本想去寻你,看看时候,猜你快回来了,果然。易弟你的神色……”
李成器观察李易,发现情况。
李易引着李成器进去,宫女给泡上茶。
李易拿起小钳子处理松子:“去看了下罂粟花海,很迷人。在我眼中,观赏价值其次,药用为重。”
“是在想方子?”李成器很自然地把李易的状态不好归结于此。
“方子有,治疗疾病时候的麻醉药,有方子,罂粟制作出来的东西,简单好用,缺点是吃多了上瘾。”
李易对鸦片这个东西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。
当医生可不敢随便给别人开含罂粟碱的药,虽然开出来一个处方有着金钱的诱惑。
“有多大的瘾头儿?”李成器想到了什么。
“总喝酒的人能戒酒吗?”李易问。
“能!”李成器考虑下,给出回答。
“总赌博的人能戒赌吗?”李易问。
“能!”李成器肯定。
“和女人在一起能够戒性吗?太监除外。”李易又问。
“难。”李成器回答,他想到了和尚。
“一个人又喝酒、又赌博、又找女人,他把这些都戒掉,才可以考虑戒罂粟药的瘾。”
李易对此了解,只要有渠道,复吸的概率就近乎百分之百。
曾经鸦片进到清朝,并不是西方人专门用来坑害清朝人,西方自己也吸。
除了放血疗法,西方还把鸦片当成神药,感觉什么病都能治。
生孩子的时候感染那么多,而华夏早就知道生孩子要用热水消毒和清洗,稍微有点条件的人家开水就始终烧着。
说明西方医学当时真的落后,只是后来……
后来民国时候那么多吸食鸦片的人怎么戒的?
李易想到了一个问题,多少人啊,都在吸食,难道没有了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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