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主意,也是面前的小易所出。
“现在的运输队伍,你李家庄子一家独大。”毕构调过头开始指责李易。
“往后的京兆府小船队,同样我家独大,兑换券还只是我家发行呢。”
李易接受指责,却不改变。
“今年考试的题你想看看不?试着答一下?”
毕构见指责李易没效果,换个事情说。
他又不能把李易如何了,户部想罗列个罪名,问问京兆府的百姓答不答应?
有多少人指望着李家庄子多个活路,就有多少人能上万民书状告户部。
不说旁的,李家庄子不收茶叶,同时在报纸上说一句:因户部逼迫太狠,庄子无力收茶。
后果不敢想啊。
“不看,我答就是满分,我对科举已经越来越不感兴趣了。”李易拒绝。
“帖经题你有把握?”毕构表示不信。
“帖经题才最简单,背的东西而已。时务策也简单,组织一下语言。今天考赋,没什么意思,写不上来又如何?”
李易对赋不重视,普通百姓又看不懂。
要说写诗,还是白居易这个小白的比较好,比李白杜甫的好理解。
“短毋见肤,长毋被土。后面。”毕构不服,张口说一个。
李易笑了,轻轻点头:“续衽,钩边。要缝半下;袼之高下…….广各寸半。别考我需要背诵的东西。”
他把《礼记·深衣》后面的全给照着念出来,表示十分无奈。
他随时能查资料,别人需要背,他需要找到位置,然后读。
毕构看着李易,无语。
此时考场中,只要涉及到帖经题的科目,考生们都在先答这个。
帖经答不上来,其他方面全对,还是被淘汰。
而今年的帖经题,正是毕构刚刚问李易的那个。
明经科的除了有这个,还有其他的帖经,他们以背诵为主。
这道帖经题相对简单,众考生都很高兴,刷刷刷写下来,再看其他题。
今年进士科多了个赋,赋的题目是……丹甑。
李家庄子的二百二十个考生看着题目,一个个面无表情,还能说啥?
抄吧,把之前写好的丹甑赋背诵着抄上去,就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