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息之后,大熊猫恢复视野,第一件事情是低头看自己的宝宝,很好,宝宝在。
它闻了闻,露出疑惑的神情。
是自己的宝宝,可是……好吧,抱起来喂吧,这宝宝记得喂过了,怎么还是饿的样子。
周围的人额头上全见汗了,大家在面对一个生命。
“子仪,厉害。”李易又一次称呼郭子仪不带姓。
“我得洗澡是吧,身上不可以有大熊猫的味道。”郭子仪露出两排牙齿,开心。
大熊猫舔一舔宝宝,重新喂奶,看李易。
它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,它又不傻,闻味道就清楚了,有差别。
李易没说话,他拿起来一个埙,调整嘴唇位置,吹起他那时的岛国曲子‘故乡的原风景’。
本来是陶笛来吹,好掌握。
可许多他那时的传统音乐人,非要用埙和洞箫来吹。
声音比原作的陶笛更低沉和婉转。
李易也不知道行不行,他只晓得骆驼生孩子的时候太难受,不想要小骆驼的时候,当地人会拉马头琴。
能拉到什么效果呢?把骆驼给听哭了,然后去给自己的孩子哺乳。
李易选择的埙音调低,吹起来悠远绵长。
一种音乐,无法直接评价高音好还是低音好,表达的情绪不同。
大提琴的音色和小提琴就是不一样,从音色上去看谁好坏,没有绝对的定位,只有自己心中的定位。
而一个音乐人,更不应该有这种定位。
李易不觉得陶笛不好,简单不代表不好,只是他需要埙的低音音域。
他用埙来吹他那时的日本曲子,不急不躁。
大熊猫听着,果然眼中的神色变了,似乎很享受。
好像在说,孩子感觉有点不一样,不过没问题,这个总给自己好吃的东西的‘东西’,挺不错。
它一‘手’托着孩子喂奶。一手继续把刚才忽然晃花眼睛时候散落的蜂蜜糕点拿起来吃。
确实很甜,吃了舒服,还有吗?
李易这一刻都‘通灵’了,他吹着埙,眼神示意。
桃红戴着手套哆嗦着把手伸进去,手心上面是个抹了蜂蜜的点心。
大熊猫第一次给捏碎了,第二次懂得控制力度了,小心地从桃红的手心上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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