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找个地方藏起来,你看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。”
伯讹无奈地劝伊辛巴,还给说个‘笑话’。
“现在没事了?”伊辛巴还是不信,却疼得不能动。
“怎么可能,还没赔暖瓶钱呢。”伯讹摇摇头。
“赔他二百缗啊?真贵。”伊辛巴感到憋屈。
“二百缗?擦鞋孩子被你踹了得看病,还有暖瓶里的水钱。拿两千缗吧,送过去看看李易的意思。”
伯讹对李易现在十分了解,他整天琢磨,他把李易当成是必杀的敌人。
中午的时候,伯讹把价值两千缗的黄金送到路对面的小七那里。
小七在吃泡面,李家庄子又派人给他送来一暖瓶水,还有一小盒酱鸡肝。
他挨踹一下,什么事情都没有,倒是胸口的脚印没拍干净,需要蘸水擦。
他脚上穿着羊毛毡子制作的到小腿一半那么高的靴子,上身棉袄、下身棉裤。
棉裤接个肚兜,带背带,能够把前胸完全挡住。
这是李易那时以前东北孩子穿的,脱的时候很费劲,上面的扣先解开,然后褪到腿弯的位置。
没有人帮着拽,就自己一点点在脚的地方往外抻。
穿的时候难受,脱的时候也难受,唯一的优点是暖和。
棉袄和棉裤加起来的重量,赶上半个棉被了。
小七穿着这样的衣服,外面还有猪皮大衣,专门刷了胶,一点不美观。
但他的小手却很白,吃饭之前先在竹筒里倒热水,同时把面泡上,都准备好。
等水不那么烫,用来洗手,洗完手抹护手霜,这才拿起筷子吃面。
手指甲剪得短,那双手不像是擦皮鞋的,而是弹钢琴的。
送金子的伯讹看到小七的手,一阵嫉妒,吐蕃的孩子哪有这等待遇?
“小七,被踹的地方还疼吗?”伯讹蹲下关切地询问。
“不疼啊,那一脚又没使上多大的力气,劲儿大了,他也坐不住,我顺着力气就翻过去了。”
小七说实话,确实没事儿,他当时就是怕,很无助。
现在他心情可好了,东主哥哥那才叫厉害,问对方哪条腿踹的,那人的那条腿就被打断。
“不疼就好,我一听说有人打了你,还是我吐蕃人,我的心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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