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火，吃早上的皮蛋瘦肉粥和猪肉大葱的包子时，他知道了李易给毕构回的话。
“元之家中今年可挖冰窖了？”卢怀慎从自己的随身背包中拿出来一个藤条编制的小坛子。
他打开，里面是咸菜，放了虾油的小黄瓜、小茄子、小豇豆、螺丝菜等东西制作的咸菜。
张说伸手过去，张开筷子夹几下放到碟子里：“这现在他庄子就不卖，天上人间也没有。”
“元之。”等张说夹完，卢怀慎把小坛子推到姚崇面前。
姚崇也夹，确实，这小菜根本不卖，只有庄子里才能吃到。
他和张说都没有，卢怀慎这个是单独给的。
紫薇令又如何？就不给你，又本事你去抢。
别人也有学着放虾酱上的油制作，做出来却不是这个味道和口感。
“去年是让人制作煤和凿冰，还有揉泥巴换陶器，今年用不着他了，大家已经会了，估计会消停一下。”
吃一口小黄瓜，姚崇把自己代入到李家庄子，想啊想，就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新的招数。
他觉得冬季计到此处，再无增减。
李易就算是逆天，天道也不可能又给出其他东西。
“这还不够吗？”卢怀慎认为可以了，今年冬天，别处不说，京兆府的百姓日子好过。
“凿冰之器，煤炭之具，可利长远，当载于史册。”卢怀慎跟着给出评价。
他觉得这已经不错了，年年都能用，难道李易一个冬天出一个新的主意？
“这些老夫承认，老夫作不到，可是他李易不是厉害么？现在的事情是以前他的办法。
今年又有许多人入长安，那个……哦，工作岗位有限，他还怎么办？
老夫的话就放在这里，如若他现在还能拿出来新的法子，老夫就……”
“报纸来了，新来的报纸，报童说李家庄子大量收购松塔，只要现在去找到松塔，拿到李家庄子，高价收购。”
皇城负责在外面等报纸的人跑进来，边跑边喊。
在那低头纪录和吃饭的文书，以及卢怀慎与张说，同时看向姚崇。
“老夫就说他一声好，嗯！好。”姚崇接着刚才的话说，就是那么自然。
其他人表情都没变，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