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褒奖,给很多赏赐那种。”
李易打断毕构的话,笑眯眯地说。
“啊?你……你不会是要打击报复吧?”毕构察觉到气氛不对。
“怎么可能,我是那样的人么?你看,我为朝廷出了多少好主意,我要过什么吗?
吐蕃人买酒精的二十五万缗,我全拿出来了。又听说西南打仗,我给出十万缗。
我这人可善良了,你告诉我是谁,你要不说,那就是你了,老毕。
今年你好好保养,冬天千万别生病,不然我这本事估计救不回来你啊。”
李易还是笑呵呵的,看上去少年人不生气。
“小易你不要这样,我回去就收拾他,说面条的事。”毕构无奈了,两难啊。
说出来他就是出卖下属,不说,得罪李易。
他才不相信李易要感谢谁,他不能让李易出手,自己来吧。
“老毕,我不差这点钱,你说你户部有一百万缗的缺口,凭我去河南府你帮着我一起对抗蝗灾的情分上,一个月内我给你筹到。
但是,不能看人好说话就盯着欺负,我让一步容易,更容易的是一些人会觉得我可以让更多步。”
李易把话点出话,他又不是真正的十七岁的少年,他经历多了。
“你一个月能弄到一百万缗?”毕构已经顾不得李易的态度了。
“我喊一嗓子,说需要急用钱,明天这个时候,一百万缗就到,我相信长安的富豪之家会给些薄面。”
李易此刻一点不谦虚,他一直在维护着自己的信誉,经营李家庄子的牌子。
有他在的李家庄子,就值一百万缗。
石油都到了,提炼之后,卖石蜡都能卖疯了,比动物油脂的蜡便宜,而且烟也不那么重。
酒精都用不上了,直接上汽油、柴油、煤油喷灯。
煤油灯也可以跟着出来,一件东西的价值不在于成本,而是取决于其本身的稀缺性和品牌。
皮包都是纯皮的,为什么有的十多万,有的几十元?
是吹嘘的手工制作吗?不,是用了十多万的包,感觉身份不一样了。
“小易,人名我不能说,你体谅我一下,我会处理。咱说面条吧。”
毕构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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