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器看民间疾苦,攥了下拳头。
他说的庄子上的服装是坎肩,布料用帆布,干活的时候没有袖子碍事。
同时坎肩部位的口子开得很大,一动起来,风就从中过,还能凉快。
至于帆布,结实,有尖锐的东西一下子都扎不透。
当然,庄子上使用最多的是平板推车,谁愿意扛来扛去的,累。
“兄长去操办。”李隆基支持。
“兄长看,易弟今天解决一小部分人的事情,明天解决一小部分,今天拿出来个插秧的工具,明天拿个收割的工具。
看着每一件事情都不大,等越来越的事情被解决,越来越多的工具出来。
再回头看,却是发现,改变得实在太多了,有多少人因易弟而活?”
李隆基不是苦哈哈按部就班种田的百姓,他看事物的角度不同。
一次一点,冬天采冰赚一些钱、揉泥巴赚一些、采茶叶赚一些、制作摔炮赚一些。
加起来,相当于寻常人家一年多的收入。
农事上的工具同样如此,节省的力气和时间积累。
冬天给田地孩子滑冰玩,避免孩子掉河的冰窟窿里。
夏天拿出钱财制作大量的跟屁球,顺便又解决一些无法干力气活的人的生计。
码头搬运工,寻常人只会想怎么找到最廉价的东西煮水喝,易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
只要广告费足够多,码头的工人甚至可以喝加了肉的汤。
想到肉,李隆基提议:“兄长,我看码头上有人能歇一会儿,故此无须全是放凉的汤。
广告费充足,隔两天煮个骨头,把便宜的菜或野菜放进去,他们带了干粮,就菜汤吃。”
“广告费若是多,饭我都管,我赚钱容易,有易弟在,我留那许多广告费作甚。”
李成器更干脆,海边的养殖现在属于投入。
足球场、工匠联盟,一直在赚钱。
他买下来的庄子,冬天卖蔬菜和香瓜、西瓜,可没少捞。
他一个宋王,不造反的话,要太多的钱没用。
何况以后会有更多的钱到手,花出去。
“既如此,兄长,你出钱修路。弟这里穷,快揭不开锅了。”李隆基突然开了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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