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等着分配的官员。
他们都决定了,一旦让自己去,自己就不去,拒绝上任。
蓝田县好危险的说啊,财政亏空,东西补不齐。
过去后,估计是把所有的账给平了,从头算,可县财政没钱。
而且当地民怨一定很大,难以治理。
“当官还挑三拣四,不知道为百姓谋福,竟然不如个少念。”姚崇看到了不少说请的条子。
一张张条子表达出相同的意思,不要把摸一个人派到蓝田县。
姚崇怒啊,突然就想起了一个带着鸡鸭离开长安奔赴蝗灾第一线的身影。
自己在钦天监说要大旱的时候就行文到地方,要求治旱治蝗,下面无动于衷。
没有一个人与自己站在一起,怕这怕那的。
唯独那个少年,不曾说任何一句废话,直接过去,到地方当天就布局。
当大功出现之时,人已从洛阳离去。
回程遇到蓝田县受谣言恐吓而逃的百姓,一路接济,最后干脆自己动手。
怎么换到一群实权的官,和等着分配的官时,去都不敢去?
“元之喝茶,你不能逮个人便与李易比。”
张说劝,气倒下了,太医若是没有办法,还得送到李易那里救治,陛下会不高兴的。
姚崇接过张说递过来的茶碗,吹着喝一口:“若叫李易去,李易一定是欣然前往。”
卢怀慎用大拇指的指甲把一颗裂口的松子抠开,道:“你敢让李易去蓝田当县令,陛下就能让我等过去当县丞、县尉。”
“老夫是说关键时刻,李易叫人放心。”姚崇说出了这个他一直不愿意说的话。
“还用你说,王皇后估计就一个月内,李易一回来,刚刚安稳,就去了,估计回来的时候就是带着未来太子。”
卢怀慎把松子扔嘴里,继续剥下一颗,松子是天上人间所送,说是在什么滚轮机里磨,然后才开的口,不是用化学药剂泡开的。
“元之,李家庄子四十二个学子等着被分配,若过去一个当县令,一个当县丞,其他人自然愿意去。”
张说出主意。
姚崇觉得屋子里充满了光华,眼前似乎开了一扇门。
“对,派两个人去当主簿和县尉,其余人等会去当县令。”姚崇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