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钱一颗?”毕构也是闲的。
“最少两文,少一文都不行。”李易表情认真。
“老夫叫别人到你那镶呢?”毕构继续闲。
“只要是你叫来的人,跟你一个价。”李易还是那么认真。
“好!”毕构抬手。
“好!”李易一巴掌打上去。
二人击掌为誓。
“蝗虫太多了,老夫怕夏收收不上来。”毕构说出他来的目的,求一个心安。
“夏收没事,蝗虫现在还少,新的没出来呢,蝗虫生长有一个周期。
条件适合,半个月出来,然后一个多月长大,整个过程需要两个月。
看着多,没有铺天盖地则无所谓,吃些麦子的秆子,麦子要收了。
然后土地灌水,淹死很多,秋天的时候,地会减产,但又霜降了。”
李易又一次给毕构吃定心丸。
他都算着呢,算民众反应和‘流言’扩散速度,算鸡鸭猪的繁殖速度、蝗虫的繁殖周期。
加上太行山以东主产麦子的收割、翻耕、灌水、播种、再收获的日子。
所有的一切,全部卡在关键的时间点。
“既然如此,老夫愿意在河南府……”
“不,不行,老毕,你听我的,该回去就回去,我想办法让你今年回去,你离远了,我怕来不及,知道这牛是怎么死的吗?”
李易不干了,你不走,万一你在洛阳也生病,我怎么救?
“怎么死的?”毕构果然好奇。
“想的太多,一时间没想开,所以就死了。”李易给出个答案。
“哈哈哈!好,若陛下招老夫回去,老夫就回去。”毕构其实知道牛是生了病。
“等你回长安,没有地方住,我给你安排一个客栈的小院子,有时间你就去我那庄子里住。
我庄子地方大,今年会新盖几个院子。以后我要多和你们当大官的联系,到我那里玩儿。”
李易笑着邀请,帮后续的住宿问题都给提前解决。
“小官你就看不上眼?”毕构作不高兴状。
“小官儿和不熟悉的人进不去,外面一圈千牛卫,我也很无奈呀。”李易耸下肩。
“即,今年蝗灾能挺住?”毕构一眨眼严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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