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两个小心眼,易弟知道,易弟用计,你们能晓得几分?
你俩若是知道了此事,唉!
李隆基为姚崇和张说感到悲哀,你们那点小算计,没用。
弹劾这个的、弹劾那个的,无非就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权利。
看看朕的易弟,整日在庄子中写书,对外永远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朕的易弟不弹劾谁,哪怕是武功县的窑作得不对,易弟也在同行业里进行处理。
想收拾谁就收拾谁,不带丝毫烟火气。
从容、平静,即使是坑人,也是那般温文尔雅。
李隆基比较着,伸手揉揉李易的脑袋。
王皇后跟着揉一揉。
李易:“……”
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在旁边边吃边听,一个个目眩神迷。
东主果然是东主,好厉害!吔!
“易弟,今年长安会有事吗?”李隆基现在属于不问苍天问鬼神的状态了。
“各坊打深井,原来的茅坑,会渗透下去一些东西,许多人生病了,查也查不出来。”
李易提到关于长安水污染的问题。
长安一百零八坊,一个坊里有四五口压力井足够了。
他解决不了污染渗透问题,弄不出来自来水厂。
但打井没问题,大哥那里的工匠联盟,抽时间就给打了。
至于下面的水是不是硬水,李易不去想,还要考虑多少?这是大唐。
总比上游屎尿,下游洗衣服吃饭强吧?
君住长江头,我住长江尾。君撒一泡尿,我就喝进嘴。
多亏是路远,不然就提着刀过去砍了。
所以这根本不是一首关于爱情的诗。
因此当李隆基和王皇后吃过了饭回去后,李易抱着吉他,也弹了一首与爱情无关的曲子。
“浪奔!浪流!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。淘尽了,世间事,混作滔滔一片潮流,是喜!是愁!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……”
李易自己弹自己唱,他也不愿意行贿,可是世界上哪里有不行贿的地方?
所以他从来不教孩子们诚实的东西,因为长大后,就没有一个人会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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