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……不行。”李易说半句,自己给否决了。
灞水连着渭水,渭水接黄河,黄河去河南河北的话要经过三门峡、小浪底,那路上太过危险。
“易弟,是不是那边干旱最严重?”李成器终究是问出来。
“嗯!关键不是干旱的问题,是人啊,从上到下,官员、百姓,愚昧无知。”
李易已经确定了,干旱,没改变。
“你去了有什么用?还危险,不如在庄子上呆着,安排别人过去。”李成器劝。
他不想让李易走太远,一个是习惯了有李易在庄子他过来玩儿,另一个是安全问题。
“大哥可还记得上元节孩子们表演的节目?帮着往那边传一传,大力宣传那对儿男女的事情。”
李易没说出行究竟停不停的事情,反而提到了节目。
李成器听到此事,笑了:“哪还用我等去传扬,早就疯传出去了,越传越邪门。”
“邪好。”李易露出笑容,既然大家那么迷信,就往大了传。
“既然如此,为兄去给你走门路联系漕运。”李成器答应,不多耽搁,骑马又跑了。
到宫里,天色有些暗。
“他若是出去,羽林飞骑出五百,一路上的费用他管,他不是还留着一成的利钱不花么,给他花的机会。”
李隆基知道情况,笑着说李易。
“叔叔胆子小,怕陛下什么时候想起来还有一成利在外面。”王皇后跟着笑。
她已经知道,天上人间所给出的钱,李易单独作账,然后铜钱和绢帛也专门修库装进去。
一副随是准备别人过来拉走的样子,从不敢动一点。
李旦跟着感慨:“如此行事才稳妥,懂进退。”
豆卢贵妃心疼道:“那孩子也是怪可怜的,年岁不大,照看一个庄子和许多人,还总担心合作的事情,这次的盐,不知他会不会也单独留着。”
李成器出声:“我估摸易弟会用来作大事,别人贪钱,易弟却不愿意存着许多钱。”
“漕运安排好,望他速去速回,不可耽搁太久。”李隆基看了一眼王皇后的肚子。
再有两个多月到日子,万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