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,说是忙,哎呀,我含两粒药,李易给陛下的药,给好几瓶,小葫芦样的,说是觉得喘气费劲含在舌下几粒。”
姚崇说着把旁边的抽屉打开,这桌子的布局都是李易那里常规设计。
含上几个粒,也不晓得是药效发挥作用,还是心理因素,他状态好了许多。
“元之兄,若没有其他必应之事,不如去庄子看看?”张说提议。
大年初一,别人怎么忙,跟他们宰相无关,早朝结束后,就轻松了。
当然,晚上有赐宴,要赶回来参加。
“去!叫人去问怀慎。”姚崇想到另一个宰相,卢怀慎。
很快三个人乘着一辆四轮马车,还有一众小厮陪护下抵达李易的庄子。
他们三个庄户都熟悉,大年初一过来,纷纷说新年好。
“李东主呢?”张说年岁在三人中最小,他负责交流。
“上课,那边。”庄户的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指一个平房。
三个人走过去,在窗外又一同站住,很有默契。
“二月份科举,考策问的我之后告诉你们,现在说诗。作诗呢,其实我可以给你们写,但没意义,我能管得了你们一辈子?”
李易的声音传出来。
姚崇三人互相看看,点头,对,李易写诗牛逼,但四十二个学子,总不能都李易一个人给写。
“写诗最难的是什么?近体诗的格律不容易,但那不是问题,赋得诗命题,其实也没射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李易的声音持续传出来。
三个宰相很想冲进去掐死李易,格律不是问题?赋得也简单?你究竟有多狂?
好吧,你行,你杀人多、埋人多,但你不能跟学子们说,学子们又没有你的本事。
“赋得诗,一般都要是律诗,因为律诗需要对仗,不然一个五言绝句,平平仄仄平,仄仄仄平平。平平平仄仄,平仄仄平平。体现不出本事。
当然,七言绝句有点风险,一个不好会出现三连仄和三连平,但还是可控的。
好在眼下咱们的大唐对三连平和三连仄要求不严,同时也没有孤平一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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