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至于什么深度发酵的黑茶、半发酵的乌龙茶、铁观音什么的,现在也没人细分。
所以说他们煮茶叶蛋都是拿发酵茶煮,没有绿茶煮的好吃。
“今年春天开始,采茶要想办法叫李易帮忙做成绿茶,他那个制茶的方子没流露出来。”
喝一口茶水,张说暗示性说道,意思是让姚崇想想办法,把制作绿茶的方法弄到手。
“摘了新茶送去即可,何必冒风险?”
姚崇不干,我才不折腾呢,李易看着好说话,那得分情况。
茶叶怎么做都不利民,发酵茶难道不能喝?
若是能问出来怎么炮制茶,岂不是能问出来怎么制酱油?
“要不要透题?”张说非常小心地问道。
他看上四十二个学子了,想要考完科举拉到自己手下。
“你透了题,李易很可能会翻脸,他要堂堂正正把人送上来。你莫非看不出他那骨气?哦,他叫意志。
他可以让出很多利益,却有条线不可逾越。他可因你是病人跪地救助,却不肯因你权势低头一分。
他给你钱行贿可以,你想压着他,你试试?别人欺他君子以方,他不屑出手,那些人如何了?”
姚崇始终在揣摩李易的行为和心思,得出这么个结论。
“唉!若说策论,我认为李易会教会学子许多见识,可是诗赋一道,难啊。”
张说点点头,认同姚崇的话,却更担忧。
现在靠科举进士,写诗词也很重要。
不透题,李易怎么帮着学子们写诗啊?
是的,张说就认为,只要他透了题,李易保证能写出来好多相关的诗,每一首皆可流传千古的那种。
“锦瑟无端五十弦……沧海月明珠有泪……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
外面突然传来了很多人同时吟诵的声音。
“好诗!哪位大才出得此作。”张说直接站起来了。
姚崇跟着动容,道:“好一首对仗工整的七律,往事在眼前,只是已惘然。”
“问一下,何人所作,招人前来,这个干谒本相许了。”姚崇对管事的说。
不长时间,管事回来,表情复杂,道:“李家庄子昨夜南曲众女哄叫李易上台,李易抄两首诗,一首词曲,此诗为后诗。”
姚崇、张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