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,觉得这个技术就对了,没毛病,大家都一样。
旁边前面还有桌子,有火炉。
崇文馆的人在,十个人,他们负责纪录,要拿回去给陛下和大臣们看。
一个个的好文采,现在发挥不出来,因为李隆基要看‘现场’,记的人哪有时间写出来优美的句子?
他们从来没写过。
‘五号选手差一点摔了,七号在旁边赶过去,最前面的是一号,一号呼哧呼哧喘……’
‘八号和九号碰上了,九号瞪八号,旁边有裁判吹哨子警告,八号低头把九号给超了,九号还生气呢……’
“二号快追上一号,一起到转弯的地方,二号着急,左脚绊右脚上摔了,一号大笑……”
崇文馆的高才们就这么写,再没有什么‘众争于先,脚出连连,落冰之刃闪亮,姿态优美在前’这样的句子。
李成器溜达过来看,看完摇头,一点不精彩,这群崇文馆的不行啊。
三弟看了一定不满意,难道还要回去再加工一下?改成赋或歌行?
那样的看着也没现场感,看来得让他们多练练。
“如何?”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。
不用扭头,李成器就知道是姚崇,问:“那边不忙了?”
“今年晚上开始,夜市收费,刚刚说完,过来看看。”姚崇说,左右瞧瞧:“李易呢?”
“照顾一个婴孩儿,生病了。”李成器说。
姚崇也看崇文馆的人写东西,颔首:“还可。”
“那可?这叫现场感?”李成器不满意。
写的人心中有怒气,却不敢反驳什么,没空儿,写现场呢。
“不如此还能怎般?”姚崇为一群人说话。
十个人点头,对,我们已经是最好的了。
“等一会儿我去看看易弟那里,把易弟叫来。”李成器不愿意驳斥姚崇,他准备用杀手锏。
场上的选择们速度越来越慢,没劲了,后悔。
早知道就不要选五千米,或者刚跑的时候省一些力气。
现在不是争第几的问题了,而是能不能滑下来。
咬牙,坚持。
十个人拉开了队伍,有一个快要被套圈了,滑的时候脚在哆嗦。
第一个过线,线都是埋在冰里的,能够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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