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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的事情不用多说,工匠们全懂,包括棉花坊、羽绒坊、毛线坊、木工坊、造纸坊等地方,大家严格遵守。
谁不守着,第一次警告,第二次相忘江湖,不说再见。
目前为止,没有一家被赶出去。
庄户们每天主动背规则,有时做梦违反规则被吓醒,出一身冷汗。
他们都明白,一旦离开庄子,什么都没有了,哪怕东主说会给一些遣散费。
掌握技术的人,更担忧的是能不能活着到别的地方。
“差不多就这样,细节如有不懂的,别自己瞎尝试,去问我。那么我们的目标是……”
说到这,李易停下。
工匠一起喊:“安全第一,安全第一,安全第一。”
“很好。”李易满意地离去。
他去住院楼,给朱邪金山打抗生素静脉点滴,到时间了。
“发热吗?”李易问朱邪金山的儿子朱邪辅国。
“刚吃完饭的时候热,三十八度七,现在又落到三十八度二。”朱邪辅国对父亲的事情非常清楚。
父亲已经让位了,就准备在长安养老。
父亲活得久,对自己也有好处,何况谁希望父亲死掉啊,又不是争夺位置,或者父亲要对自己下杀手。
“因为我给提供的饭菜是馒头和米饭,加上很多肉菜,本身提供的热量多。
治病的过程中,不补充足够多的蛋白质和脂肪不行,补充了又会热量积蓄。
整个过程中必须把握平衡,最好的是吃羊肉,我又担心补得太过。”
李易给患者家属说他的用药,吃饭也是药,他那时的中医术后调养在国外都是出了名的。
朱邪辅国认真听,也是一种学习,这可是神医。
别看年岁,自己年岁也不是很大,不也统领一族么。
李易打上针,在用听一听朱邪金山的呼吸。
吩咐:“继续保持良好心情,屋子中你看太过干燥,喷一点水,适当让你父亲走动走动,西瓜、黄瓜、香瓜不能停。”
“几天能出院?”朱邪辅国在住院部学会了新的名词。
“没几天,你父亲身体不错,肺炎而已,小毛病。”李易语气带着情绪,给患者一个激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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