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看会了,发现刻度处在三十八多三个格到四个格中间,露出惊喜的神色。
护理人员给打来饭菜,同时走廊和屋子都消毒。
“我父亲这就能活了?”朱邪金山问护理。
“就是活的,在我家东主面前想死,哼!难如登天。”护理傲气着呢。
她们现在也会打针和换药了,就是太小的孩子不敢扎,一扎就叫唤,然后扎错位置。
大人没事,扎错就扎错,重新扎,再错再扎,大人不生气。
“这个托盘是你的,这个是他的。”护理从推车上往下拿饭菜。
两个人都有很多青菜,朱邪金山的主食是一那么大一碗面条。
朱邪金山的则是过水饭,菜更多的是凉菜和蘸酱菜,只有一个梅菜扣肉是热的。
“我家东主说,你现在还烧着,一定吃不下太多的饭菜,而且不想吃,所以给你做的凉爽,病房里有暖气,不怕凉。”
护理人员介绍情况,同时把西瓜拿出来,没有皮。
果然,朱邪金山看到了这些饭菜,咽了咽口水,想吃。
他此刻浑身没有力气,之前生病,觉得自己活不了,豁出去了,死也要刚强,挺着。
肾上腺素就使劲分泌,看上去硬朗。
自从发现自己又能活,后遗症出现了,自己是病人,哎呀,不行了。
青松这个时候戴着口罩跑进来看,看面色和吃饭的样子。
过水饭凉快,凉菜更爽口,朱邪金山使劲扒拉一口,又舍不得快吃。
他放慢速度,尝了一口梅菜扣肉,满意:“好,这个咸得够味。”
“因为我家东主知道你这个时候想吃咸的东西,尤其是配着过水饭,然后你就多喝水。晚上还会给你挂一个瓶子。”
护理理所当然地说道,东主知道。
“医术神了啊。”朱邪金山在旁夸,由衷的。
太医看完父亲的病,那个感觉像太医要活不下去了似的,自己的心一抽抽,一抽抽的。
等换到庄子,少年东主给看病,始终是那么不在乎的样子。
结果到了此刻,果然父亲不那么热,倒是还咳嗽,继续吃这种没见过的药。
青松一直看着朱邪金山把量不多的饭菜吃光,才转身跑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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